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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惜了。”看到張七他們的到來,青衫少年自顧的輕聲嘆道。
張七聽的莫名其秒,也不知道青衫少年口中之意,便問道:“為何可惜?”
青衫少年聞言抬頭看了看張七,微微一笑,露出兩顆潔白可愛的門牙,溫和的笑道:“我剛搜索到這里,碰巧看到你的召喚生物撿起珠子,就差那么一點點時間,早知如此,腳程再快一些,這珠子就是我的了,你說可惜不可惜。”
張七聞言一愣,此人果真不簡單,居然一眼就能分辨出喪尸是個召喚物,而且在見到自己的瞬間就能判斷這個召喚物和自己有關,僅憑這點,此人實力絕不簡單,但更難得的是,他既然知道喪尸只是個召喚物,而且剛才還在無主狀態,換成常人,早就出手搶奪,他倒好,還老老實實的等著它的主人到來,最后說了聲可惜,好像這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樣,由微見全,可見此人心性純良,在極樂世界倒是極難。
便拱手道:“在下張七,殘月鎮,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哦?你就是那個張七呀,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聽這青衫少年的語氣,顯然是聽張七那段大城府事件。
看到張七后臉上多了一份少年未曾褪色的青澀驚喜,所有的想法都在臉上表露無疑,“我叫寧溪,師承俠道宗。”這個叫寧溪的少年微微的拱了拱手,顯然有些拘謹。
俠道宗?張七聞言愕然,俠道宗可是九宗十八會之首,幾乎是公認的最強勢力,入世以來,張七也是第一次見到俠道宗的人,不由得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青衫少年。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這寧溪身上完全沒有天泣第一勢力的形象,就連明光會這種末端勢力看上去也比他要有型的多,這個少年文文靜靜,還帶著點靦腆,如淤泥之中弱小的白花,干凈、純潔,卻又帶著點倔強,但怎么也讓人很難聯想到了那個最強勢的俠道宗。
張七知道以個例去窺全豹是個錯誤,但寧溪的形容確實很難讓人不得不作此聯想。不過他的心里反倒是有些喜歡這個寧溪,便隨手指點了下另外一顆珠子的下落,對張七來說,一百喪尸的數量優勢,無何如此總能再發現幾顆的。
寧溪也不客氣,簡單道了聲謝,順著張七手指的方向,很快就發現了一顆珠子,他也不貪心,回頭看張七還在原地,走了過來,坐下就和張七聊了起來。
說他純真,倒還真的說著了,雖然他和張七第一次見面,話還沒說上幾句,居然還就真的和一個陌生人知無不言,也不知道這樣的性格到底是怎么在這個血腥的世界生存下來。
寧溪的故事特別簡單,母親是個穿越者,父親是個原住民,從小生活在一個與世無爭的小山村里,十歲那年,無意中被發現身具竹劍傳承,被當時路過的俠道宗門人發現,便帶回俠道宗修煉,這次是他第一次出宗門,怪不得他沒有一點社會經驗。
而真正讓張七震驚的是寧溪現在只有十八歲,也就是說,從他發現身具竹劍傳承到現在,滿打滿算他的修煉時間最多八年,而此時的他居然是虛紫之境,這樣的天賦比那個三島兄妹還要夸張。
自從進了俠道宗,寧溪就從來沒有踏足外界,對外面的世界險惡根本一無所知,就像他之前生活的那個平靜小山村,所以才造就了他平如平和的心態。
所以寧溪也不知道自己所處的俠道宗有什么特別,只知道教他傳承的師父是一個赤階,但他根本就沒感受到赤階威嚴,因為他的師父平時對他就像一個慈父,而且整個宗門對他都十分溺愛,連罵都不舍得罵他,更別說責罰,而且就憑他的資質,也沒什么可以責罰的地方,最多平時貪玩些,貪吃些,他的師父也只是笑笑了事,那些師叔師伯們也是一向來慣著他,但寧溪生性溫和,彬彬有禮,這些人都非常喜歡他。
聽到這里張七是越聽越心驚,因為寧溪所說的那些經常來竄門師叔師伯們無一例外,全是赤階,一個赤階就可以頂起一個大勢力,那一群赤階是個什么概念?張七連想都不敢想。但由此可以推斷,這個寧溪絕對是俠道宗的寶貝。
和寧溪的相遇算是人生一大奇事,兩人正聊的起興,卻被一道聲音打斷。
“哈哈……這邊有人,太好了。”
張七眉頭一皺,尋聲望去,只見遠處冒出十來個人影來,這群人中有男有女,但打扮統一,應該是同一宗門,但不知道是那個勢力。
“小子,快把珠子交出來,免的大爺我動手。”中間一個疤臉大漢啞著嗓子一臉不耐的叫道,似乎因為張七他們晚點上交而有點不高興。
“東西是我們的,為什么要給你呀?”邊上的寧溪一臉不解,涉世未深的他還不懂什么人情世故,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別人的就是別人的,他這個為什么倒不是什么反問句,的的確確是個疑問句,就算他一臉的真誠就可以看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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