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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幀對此非但不感激,還怨恨岑長老既然這么有錢,平時為什么對他那么摳門?!
當然了,這次他學精了,并沒有說出來,還假惺惺表示自己知道錯了,求岑長老原諒。
岑長老搖頭嘆息:“晚了!太晚了!”
就算他能放下芥蒂,被打的那些弟子能同意嗎?宗門內的其他人會同意嗎?
此事已經沒有轉圜的余地了。
樊幀見岑長老鐵了心放棄他了,冷笑道:
“我真是白叫了你這么多年師父,我在你心里還比不上鳳溪那個賤人!
你以為她是好人?
我告訴你,她比我狠毒千倍百倍,有你后悔的時候!”
岑長老本來心里還很難過,聽到樊幀這么說,倒是覺得解脫了。
這個孽障根本就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處,惡習難改,也就沒有什么可惋惜的了。
岑長老留下一句“好自為之”便出了執法堂。
沒多遠,他就看到了在不遠處等候的鳳溪。
鳳溪小跑著迎了上來,神情頗有些惴惴不安:
“師父,您沒事吧?”
岑長老搖了搖頭,沒言語。
師徒兩個一路沉默回了煉丹堂。
此時,晉長老正在審問他那個嚴選徒弟。
“說!怎么回事?”
嚴廣儒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師父,弟子聽從您的話勸阻樊幀,讓他息事寧人別和鳳溪起正面沖突,誰知道他非要殺了鳳溪不可。
沒辦法,我只好帶著其他人強行把他控制住了。
他嘴里不干不凈說了很多難聽的話,看樣子把我們幾個也怨恨上了。
話里話外還提及了當初您和岑長老收徒時候的事情,對您當年選我沒選他頗有怨言。
我覺得就算咱們幫了他,他也是個白眼狼,早晚得反咬咱們一口。
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直接把他給解決了,免得留下后患。”
晉長老死死盯著他:“只有這些?”
嚴廣儒頓時露出幾分心虛之色,有些慌亂道:
“鳳溪和弟子單獨聊了幾句,我覺得她說的也有些道理。
她,她說您肯定是想利用樊幀這個蠢貨來挑撥她和岑長老的關系,但是樊幀那樣的只能起到反作用,還不如把他解決了我們雙方都省心。”
晉長老:“……所以,你就信了她的鬼話?”
嚴廣儒咬了咬牙:“她,她還許諾事成之后,傳授我簡化之后的丹印,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就,就同意了。
反正弄死樊幀對咱們也沒有害處,我,我就自作主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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