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段府之內劍拔弩張,充滿了壓抑氣氛,讓眾人感到有塊大石頭壓在胸膛上,冒出層層冷汗,在場所有人只要有眼力勁,都能瞧出青銅面具之人的身法恐怖,定是當世絕頂存在。 莫非段府之內,又要再起絕頂交戰(zhàn)? 以后都能被當成江湖人士旅游打卡之地了。 江別鶴見此,眼中燃起希望火焰,他拉著癱坐在地上的江玉郎,將三清鈴給江玉郎,小聲說道:“玉郎,你別說話,聽為父說,為父被錦衣衛(wèi)盯住我逃不了,鐵戰(zhàn)體內我暗藏了十八根鎖魂針,只要沒排除體外,就還受三清鈴控制,你到時候一定要抓住一切機會逃走!你是我秦家唯一血脈。” 此番話語,讓江別鶴眼眶中不由浮現(xiàn),自己父親秦天淵浴血奮戰(zhàn),也要為他殺出一條生路,而他此刻卻是要為自己唯一兒子開一條活路。 江玉郎張嘴卻無言,眼眶微紅濕潤點點頭 …… “沒人敢對我如此說話。”銅先生冷聲說著,她的雙眼緩緩轉動與成是非對視。 成是非不甘示弱與其對視,寒聲說道:“沒人,今天你就見到了!想要帶走魚老弟,先問問老子答不答應?” “你為什么戴面具?” 江小魚感覺對方不是什么好人,一雙眼睛冰冷徹骨,仿佛毫無人性,他感覺孟璟都好點,至少雙眼還有人情味,于是他也幫著成是非說道:“戴面具無非就是見不得人,要么太丑不敢見人?!? 銅先生與成是非一震,都望著江小魚,讓江小魚嘴角抽搐。江小魚感覺此言,有些得罪成是非了。 江小魚余光一掃,發(fā)現(xiàn)孟璟此時雙眼亦是盯著銅先生,他暗道,孟璟似乎對銅先生很感興趣。 “公子你怎么了?”荷霜發(fā)現(xiàn)花無缺神色不對勁于是問道。 “沒什么,只是覺得有些似曾相識?!被o缺凝視著銅先生,遲疑了一會說道。 孟璟朝銅先生走去,邊走邊笑著說道:“久聞移花宮宮主邀月,就算帶上面具也無法掩蓋宮主那絕代風華的身姿啊?!? 孟璟雖在笑,但笑容里藏著殺意,邀月與憐星都是世間絕頂高手,如今成是非武功大減,能不能打贏憐星都是問題,而邀月孤身一人來到此地,他沒理由不出手將她解決掉。 移花宮宮主邀月? 眾人為之心驚,目光紛紛聚攏在銅先生身上,目光直勾勾地打量,以及邀月那傲人的胸膛,那玲瓏誘人的腰肢。 花無缺更是滿臉震驚,是大姑姑?難怪看這么眼熟。 花無缺小時,邀月與憐星還是非常用心對待的,甚至邀月有些開始忘卻江楓背叛之仇,但隨著花無缺年紀增長,花無缺容顏開始與江楓有了七八分相似,此番再次引動邀月內心的仇恨。 在數(shù)年前,邀月開始閉關不再見花無缺,因為邀月每每看到花無缺那似曾相識的面容,總會回憶起那段痛徹心扉的記憶。 所以花無缺對邀月形象也漸漸模湖并不深刻,就連他出繡玉谷,都隔著簾幕聽從邀月的指示,并不曾見到邀月本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