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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維多利亞送回了公寓大廳,讓她整理自己的行李,領取實習生培訓手冊。
只要晚上關門前來到女妖街,她都不管維多利亞在干嘛的。
同時她還跟維多利亞說:
“你們分配來的女妖,記得互相說一聲,我的地塊上面除了空地沒有別的住所。”
維多利亞聞言,欲言又止道:
“那你平時住宿舍嗎……我還以為你會弄一間房子。”
“沒有門路弄啊,我是純粹的初代女妖。”(大概)
雖然感覺自己這個時候邀請的話會有點像是呂酮,但維多利亞看穿了,越是害怕才越是呂酮,為了證明自己頂的過組織的考驗,她維多利亞,甘愿做犧牲:“要不梅琳娜學姐跟我住一間?”
“再說。好住我就來蹭。”
梅琳娜人生至今為止都有著一種隨波逐流的智慧,雖然說她跟路易莎以前在學院是室友,但每周起碼有兩三天她是漂泊到別人的房里住的…
比如說有一個在校內推銷發條貓貓毛護理道具的女妖,她就經常過去蹭對方給發條貓按摩的設備……
“我還去檢查一下別人呢,再會咯,可愛的小維多利亞。”
“啊啊,可愛什么的…”維多利亞可靠的直接紅溫冒蒸汽。
梅琳娜保持淑女笑揮了揮手。
她走到公寓樓下方,能夠看見幾個女妖正在等人。
分擔見習生的地塊壓力是大部分女妖愿意做的。
一方面嘛,都是同胞,能幫一點就幫一點。她們算得上是嘴上毫不留情,但內部里面拉了許多小團體習性的生物。
另一方面,女妖的性別只有女妖,所以懂的都懂…
所有女妖都盡量需要住在女妖街,這算是一個半強制的行為。梅琳娜看過作為女妖的自己的底層邏輯代碼,她們的能力生效并不簡簡單單是‘生效’。
更像是‘魔法因子渲染’。
也就是說,正常沒有魔法因子的人類在跟女妖住在一塊的時候,是真的有可能被渲染干掉,即使不干掉,身體也會逐漸出現一點問題。女妖就像是一種固定在睡眠時間散發輻射的放射性設施,也許在千百年后會有‘我在女妖家旁邊打了個地鋪,第二天,連賓周都在發光’這樣的傳言流出。
梅琳娜想著這些有的沒的,來到了門口。
剛走進去,她面上就露出了一絲玩味的表情。
等待她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一臉嫌棄臉的貝倫教授。
“教授。”
梅琳娜用氣音說話,要說她討不討厭貝倫的話,答案應該算是否,但肯定也不會喜歡。貝倫教授就處在這么一個她既不喜歡也不討厭的邊界線上。
倒是貝倫的話,應該對自己分外厭惡,畢竟是自己奪取了對方的‘人氣’。雖然自己表示過并不在意這種唾手可得的東西,但當時自己這種說法過于年輕氣盛,二次傷害了教授的心…后面的話。
“年級首席。”
貝倫說道,她合起一本書,干脆利落的打了個響指,身后的行李便漂浮了起來。
“…”
“女妖街就在隔壁不遠。”
“是。”
“…”
“哈姆雷特新修了路?”
“是。”
“…”
尷尬的能夠讓人腳拇指扣緊的對話充斥在了她們兩人之間,有點像是結婚了十五年的人,明明沒有任何感情卻只能走下去一樣,在車上,疲憊的互相交換著冷漠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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