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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廠三人組離開訓練室前往休息室坐下。
得益于貝爾摩德的享樂主義,休息室還算設備齊全。
「你這家伙不要什么都推到我頭上。」貝爾摩德鄙夷地看著仿佛這一切都是她的過錯的淺倉真,「明明你也經常弄一下毫無意義的東西回來。」
她花預算買了東西不假,但白蘭地也用得不少啊。
「并不是毫無意義,每件東西都有它的用處。」
淺倉真解釋道。
就比如那塊不知道被丟到什么地方去的石磨,買來之后他還算有興致地用了一兩次,滿足了突然涌來的好奇心以后,便再也沒用過了。
琴酒在旁冷眼看著兩人的嗆聲,對貝爾摩德口中提到的東西有些好奇,不過和他無關的東西,他不喜歡刨根問底。
而且在白蘭地的事情上花費太多的注意力,容易在得知真相后對自己在這么無聊的東西上白費力氣感到后悔,他也就沒有在意太多。
「喝什么,酒還是——」
淺倉真嘴上這么問著,等他倒完端出來放在兩人面前的時候,琴酒端起酒杯,還沒入口,鼻尖傳來的氣息已經告知他杯中液體是什么。
「純凈水?」
貝爾摩德臉上是不加掩飾的嫌棄。
「你是用這種手段來對我貪圖享受表示不滿嗎?」
「不,我只是出于好意,根據研究結果,酒精對人體有害,作為你們忠誠、友好、善良的同事,我有必要對你們的健康負有責任。」
「」
似乎是被白蘭地的嘴臉震撼,貝爾摩德竟一時不知道該用什么話語來駁斥這無恥之徒:「那可真是謝謝你了。」
「不用客氣。」淺倉真舉杯,如同敬酒一般看向二人。
琴酒無所謂地「哼」了一聲,在他看來,這不過是白蘭地對他不請自來的下馬威罷了,要是白蘭地像這樣冒然干涉他的行動,他也會表達不滿。
倒是這小兒科一樣的手段,他還以為剛才在訓練室里,白蘭地會借機和他酣暢淋漓地打一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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