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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德擺脫了工藤有希子的糾纏,回到了實驗室。
她看著如此放松的宮野志保,不由地回想起幾年前初見時這位少女的狀態(tài),感慨道,「時間真是厲害啊。」
讓那個警惕地像是刺猬一樣,一有風吹草動就膽怯不已的少女,變成現(xiàn)在這個把組織當家的雪莉了。
「是啊。」宮野志保聽出了貝爾摩德話里的意思,她認同道,「五年前的我怎么也不會想到我現(xiàn)在的樣子。」
她視線落在監(jiān)控中歡笑的人群,思緒飛回不算遙遠的過去。
那個時候的她,還在為自己的未來而惶恐,哪會想到有朝一日,會真正覺得組織有歸屬感呢。
「說起來,那個時候你很兇呢。」
宮野志保抿了一口熱牛奶,舌頭吐出舔干凈嘴唇上沾染的水跡,調(diào)戲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和善的貝爾摩德。
「那個時候。」貝爾摩德并不想回憶那會兒的事情,宮野志保學成歸來意味著實驗的重新啟動,她這位指定小白鼠難逃厄運,當時她還想著,要給這對姓宮野的姐妹一點顏色看看,結(jié)果——
「好吧,我的變化才是意想不到。」
她隱約覺得事情哪里有些不對勁,明明她是懷著讓宮野兩姐妹下場凄慘的目的去的,怎么后來就沒有下文了呢?
難道是白蘭地那家伙在從中作梗?
貝爾摩德不得不懷疑那個時刻護著宮野志保的男人,可轉(zhuǎn)念一想,仇恨宮野是她,原諒宮野的也是她,白蘭地又不可能改變她的思想。
「我有個問題想問。」貝爾摩德有些困惑一直壓在心里,「我記得一開始負責監(jiān)視你的是琴酒吧,后來才換成了白蘭地。」
「這兩個家伙心狠手辣的程度應該差不了多少,為什么你就能接受后者呢?」
宮野志保清楚組織的野心,不可能因為換了個監(jiān)視的人員就心甘情愿為組織服務了。
白蘭地也沒辦法給出更多的籌碼,琴酒威脅宮野志保不好好研究就宰了她姐姐,白蘭地難道還能說別的?
宮野志保又不是能被好話騙過去的傻瓜。
「怎么說呢。」宮野志保凝神思索一陣,「我感覺白蘭地他,好像比我自己還要相信我能成功。」
「你的意思是,信賴?」貝爾摩德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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