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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工藤新一葬禮的期間。
「你真的覺得這么做沒有問題嗎?」安室透跟在諸伏景光的身側,為他警戒可能發生的意外。
「能有什么問題,你看過他的檔案了吧。」
「是看過了,但是我們真的有權奪走別人的生命嗎?」安室透表情陰晴不定,不久前還是公安警察的他,還沒有徹底適應現在的身份。
而且——
再次見到曾經善良的好友,對方卻已經變成了這副殺伐果決的模樣,前后的反差,難免讓他生出這是否是在夢中的錯覺。
「這個問題,我很早已經就考慮過了,我知道我不能隨意奪走他人的生命,但我不做這件事情,那誰能來做呢?」
這個世界警方的無能,已經積攢了太多的不公,但凡機靈點的犯罪者,都能輕松躲過警視廳的調查。
就像他這段時間做的那樣,兇殺現場被人發現以后,只要沒有偵探的干預,警方就會隨便調查兩下便以突然疾病暴斃或者自殺結案。
島國的自殺率,就是在壓抑的環境以及眾多沒有被揭露的兇殺堆疊而來的。
「有試過把證據提交給警方嗎?」安室透問。
「證據來源不明,取證過程不符合程序,再加上金錢往來,就算是我去當辯護律師,都能拿到無罪的判決。」
風俗業、高利貸、黑幫......
這個國家,已經爛透了。
「總之,你現在想離開還來得及。」諸伏景光說道,「以我在組織里的權勢,可以給你安排個完美無缺的假身份。」
找個失蹤多年,外表和安室透對得上的混血兒對他來說不是問題,事實上,他現在就已經給安室透準備了這樣的身份以防不測。
「這個時候我怎么能離開。」
安室透打量了一下目標所在的房間,他們這一趟的任務,是將毒藥混入目標日常服用的藥物中。
「我很想說你錯了,但我相信你不會有錯。」
島國蛀蟲和諸伏景光之間,安室透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后者,至于這是在給組織干活什么的,只要能夠達成目的,老板是誰又有什么區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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