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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倉真一馬當先,一腳踹開房門,一個箭步沖上前去,乘那人反應不及時,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一記標準的擒拿使出,便將其放倒在地。
隨后順勢膝蓋壓上,以全身力氣跪壓其脊背,讓他反抗不能。
這一連串動作的背景中,嫌疑人的慘叫,骨骼被扭動的呻吟不絕于耳。
「村澤周一?黑巖辰次的準女婿?」柯南念出了他的身份,「你在這里是要......」
話還沒說完,他就看到村澤手中拿著的小錘模樣的工具,話鋒一轉。
「給鋼琴調音的就是你嗎?」
「哦?」淺倉真膝蓋上的力氣增加了幾分,「也就是說這家伙的殺人嫌疑很大嘍?」
「我才沒有殺人。」
感受著脊背處的壓力越來越大,村澤周一帶著再不解釋清楚估計要被斷背的恐懼,大聲喊出了自己的冤屈,「我只是仰慕麻生圭二的才華,定期來維護他的遺物而已。」
「而且我深愛著令子,又怎么可能去殺害她的爸爸呢!」
「那川島英夫總是你下的手吧,死者死在海灘上明明可以直接推入大海,卻被人刻意拖拽到鋼琴房里,應該是對這臺鋼琴有特殊感情的人才會做出這種事情吧?看你的體型,搬運尸體完全不成問題。」
「法事期間,我一直和令子在一起,怎么可能是我做的。」
「是這樣嗎?」
川島英夫死的時候,淺倉真還蹲在碼頭釣魚,所以并不清楚案發時候的細節,于是他看向柯南,想確認村澤周一話語的真假。
「是的,他有不在場證明。」
柯南嘆了口氣,果然兇手沒這么容易抓到。
「這樣啊。」聽完柯南的話,淺倉真松開對村澤周一的鉗制,起身活動一陣筋骨后,問,「不過為什么要在發生命案的現在來這里調試鋼琴呢?」
很可疑不是嗎,專門在這種時刻來兇案現場做這種事情。
這個問題似乎是某種開關,打開了村澤周一的回憶模式。
「其實,我一直在懷疑麻生先生的死......」
他的回憶還沒真正開始,淺倉真就干脆利落地打斷了他,「打住,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差不多就知道你想說的事情了,和案子沒有關系的事情,還是算了吧。」
「他還什么都沒說呢?」雖然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但八卦是人類的天性,毛利蘭也不能免俗,她跟上柯南和淺倉真的步伐后問道。
「緬懷,遺憾,后悔,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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