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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上遭受蘇格蘭以軟肋相威脅,肉體上武力差距又大得讓其絕望。
「認識到自己的淺薄了嗎?」此時此刻,諸伏景光也擺脫了威脅自家好友的不適,開始全心全意扮演起無惡不作的組織干部來。
而這一行為的反饋,便是原先本能覺得覺得蘇格蘭有一丁點異樣的安室透,完全將之當成了錯覺。
「你要讓我當你的臥底?」
兩者的實力差距之下,安室透熄了武力反抗的心思,忍著厭惡反問道。
他話外的意思,明顯就是在嘲諷對方,難不成還真敢相信他送出去的情報?
「你當然可以給假情報。」
蘇格蘭冷笑一聲,「只是你得為朋友想一想吧?」
說著,他轉過身去,將背心毫無防備地暴露在安室透的面前。
「你給假情報我也不會怪你,一次一根手指怎么樣?」
他這話里的意思,不外乎是要對人質下手——也或許能算是另一種層面的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了吧。
「當然你也可以找尋機會傳出假情報引我進入陷阱,畢竟有十次機會呢。」
說罷,他雙手插兜,輕松自在宛如散步般離去。
「你這個……混蛋!」
看著踱步離開的蘇格蘭,安室透的雙拳死死握緊,如果他是個魯莽愚蠢的家伙,此刻就是干掉蘇格蘭的絕好機會,然而他不是。
即便心中滿是屈辱、痛苦、悔恨,他的大腦仍舊保持了一定程度的清醒,沒有趁機偷襲蘇格蘭。
過了一陣。
若不是需要顧忌場合,淺倉真已經想要大聲鼓掌叫好了,現在他只是手掌輕拍,表明其對諸伏景光奉上的這場表演的贊美。
「你親自過來,是擔心我把真相告訴他嗎?」看著站在陰影之中,好似舞臺下向演員致敬的觀眾一樣的白蘭地,諸伏景光帶著些許嘲笑意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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