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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對方并沒有表現出敵意,而以他在組織中工作的那些經歷,里面的大多干部對叛徒間諜都有著難以掩飾的殺戮欲望,尤其是以琴酒為甚。
那些人熱衷于將殺死叛徒作為晉升的功勛,以叛徒的頭顱作為謀求利益的手段。
也就是說,如果眼前這個赤井務武真是由組織人手假扮,在看到他這個前黑麥威士忌出現的那一刻,想來是不會放過這塊送到嘴邊的肥肉的。
但對方現在的表現......
赤井秀一有些無法確定——難道他父親是真的失憶了?
也對,只有這樣他才可能一直不聯系自己的家人,在他印象中,他的父親不會是那種一連失蹤十幾年連句平安都不報的人。
念及此處,赤井秀一略有恍然。
只是腦中有這樣的想法,不意味他已經接受了對方的身份。
猜測是一回事,事實是另外一回事。
比起久不見面的父親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他更相信是組織制造的陷阱……哪怕同時讓兩個人扮演赤井務武這件事情沒有任何意義,但那個代號是白蘭地的家伙,似乎就喜歡做這種沒意義的事情。
至于眼前這個赤井務武就是本人的可能,赤井秀一想過了,如果這人真是他父親的話,等到未來真相大白那一天,想必他也不會在意現在為了保險起見而蒙受的些許不白之冤。
“我應該是認識你的,可你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人嗎?”在卡邁爾提醒有外人接近之前,赤井秀一決定言語上試探一下這人。
只是,他有試探之心,對方卻不想和他過多糾纏。
“分清敵我之前,你還是不要靠得那么近為好。”
這疑似赤井務武的男人和赤井秀一打了個招呼后便緩步后退。
他的離開,赤井秀一沒有阻攔。
事實上,對方離開的這個反應,就能說明很多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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