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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聽到這話,表情有了細微的變動,掃視淺倉真的目光透露出明顯的驚詫。
「怎么了,覺得我不可能就這么接受這個安排?」淺倉真手指一動,輕輕按開報紙一角,瞥了諸伏景光一眼,旋即收回目光,繼續閱讀報紙上的新聞,仿佛自言自語般說道,「我還是很安于現狀的,而且這次調職,我得到的補償并不少。」
補償不少?
聽到這話,諸伏景光曾經臥底的本能嗡嗡作響,提醒著他這個詞背后的分量絕對不輕。
「......」當他張口想要詢問這個補償具體是什么的時候,立刻反應過來——這不是他來這里的目的。
「波本的現狀,是你一手策劃的嗎?」
能讓諸伏景光主動尋找白蘭地的事情不多,安室透算其中之一,剩下的還有諸伏高明、松田陣平等等。
「什么?」聽到自己心腹部下的名字,淺倉真終于稍微提精神,「波本?我記得你以前不是喊得很親切的嗎?怎么現在用代號稱呼了。」
說到這里,他停頓片刻,將手中的報紙折好放在一邊,用茶托將其壓住,感嘆道:「這多生分啊。」
諸伏景光聽到他的感慨,眼瞼低垂,藏在桌面下的手無節奏地敲擊著大腿。
良久......他語氣復雜地回答了說:「現在變了很多了。」
組織情報部長的位置,僅從視野角度來說無疑是最高的觀察點,位于這個位置的人居高臨下,能夠輕松地看到這個國家背光處。
看到那些骯臟的事情,加之他現在的立場,很多時候不得不與那些令人作嘔的畜生虛與委蛇,甚至還要親自下令去給那些家伙收拾殘局,做了這種事情的諸伏景光,又怎么可能當做無事發生呢?
「好吧,我明白了。」淺倉真伸了個懶腰,「是覺得沒臉像以前那么叫他,都二十幾的人了,怎么還和小學生一樣天真。」
「波本的現狀,你想問什么,除了被你騙去監視松田陣平他們,還有調查你的蹤跡之外,應該沒什么事情吧?」淺倉真伸出手,打量著自己那雙有段時間沒有修剪而指甲稍長的手,一邊問道。
聽到這么平澹的回答,諸伏景光情緒稍顯激動。
「他現在的身份是你留在組織里的代言人,朗姆已經盯上了他,為什么當時你沒有帶他一起走......」
他身體前傾,雙手按在身前的桌上,不自覺拿出了還是警員是那副審問犯人的模樣與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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