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在工藤新一從問詢中解放出來以后,來到現場的第一件事,就是—— “那個,大叔,兇手的手指還有這本專業書有問題?!? 是的,他貼心地幫眼拙的鑒識課補上了疏忽的地點。 看到這一幕,警視廳為什么會這么廢柴也不奇怪了,反正現場有偵探兜底,沒有發現的線索會有偵探指出。 至于偵探也忽略了——那更簡單了,偵探都發現不了的線索,他們鑒識課又怎么可能有那個能力發現呢? 就是因為這種水平的警視廳,組織才能毫無壓力發展壯大啊。 淺倉真把碟子上殘留的奶油刮到勺子里,然后連同勺子和空空如也的碟子一起,將其隨手放在附近的桌上。 或許是他的表現在一眾人群中過于顯眼,準備過來處理另一起未遂的下毒事件的白鳥,一眼就注意到了他。 “你是......” 這位二十五歲的年輕警官,上下打量了一遍淺倉真的模樣后,半信半疑地問道,“淺倉前輩?” 他這個年齡,考慮到入職的時間,那時候淺倉真已經在組織里混跡了,他肯定沒有和后者共事過。 “嗯?認識我嗎?” 淺倉真當然認識白鳥,原歷史中他也算警視廳中高人氣的人物了,一個看上去一本正經卻認錯戀愛對象的人物。 白鳥任三郎,警銜警部,相比起白蘭地的地位,警部算不上什么。 但結合他的年齡,二十多歲。 這個年齡的警部是什么概念,要知道目暮這個抱上名偵探大腿立下功勞無數的老警察,也才是警部而已。 就從這次事件帶隊的并非目暮而是白鳥來看,就足見其背后的勢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