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本該是生死仇敵的女兒,本該殺之而后快的對象,然而當她們真的受到傷害的時候,這自認復仇者的女人才驚覺自己心中涌上來的情緒并非快意而是不舍。 這感性與理性的偏差,足以讓人癡狂。 當然,這是站在貝爾摩德的立場進行的描述,用白蘭地的話來簡單形容一下—— 貝爾摩德現在的狀態就是真香的前置,所謂我寧死也不會原諒姓宮野的家伙做的事情。 根據場景的不同,也可以說是死鴨子嘴硬。 “那個......確實不行,現在的狀況是,即便我想對雪莉下手,boss也不會同意,這后面的原因你是清楚的。” 淺倉真說道。 確實,是不能動手,貝爾摩德清楚宮野姐妹在boss眼中的重要性,那可是重要到即便組織全滅,只要不影響雪莉的研究,那么對他來說就相當于無事發生。 “呵......”這位銀發的女人放下槍,點了一支香煙吐出一口煙霧。 在煙霧繚繞之中,她冷笑了一聲,“也就只是boss護著她們,如果不是有這個理由,她們根本活不了這么久。” 這句話——是謊言。 她說出這句話的背后是自我安慰,內在邏輯為,她為宮野明美擔憂的原因是出于對組織的忠誠——正是因為擔心boss無法達到目標從而需要保護宮野姐妹。 這也是一種逃避,我們都清楚,這個女人對組織的忠誠度到底如何。 “是~嗎?” 淺倉真拉長語調反問道。 “不是嗎?”找到精神寄托過后,貝爾摩德重歸冷靜,曾經那個高貴冷艷的秘密主義者準備上線。 “當然不是,事實上我一直有個想法,只是你讓我不要干涉你的玩樂,所以我就沒有說?!? 在他給宮野平反的時候,以不打擾貝爾摩德對宮野明美的行動為籌碼,換來了她對當年真相的默認。 “什么想法?” 在貝爾摩德眼中,白蘭地可以說是組織里對宮野姐妹最好的一位干部,妹妹厭惡人體試驗,他就立刻將實驗場所和她所在的實驗室分開,妹妹想見姐姐,他就立刻安排會面。 種種行為,要不是白蘭地一直以來都沒表現出對女人的在意,她都要懷疑其是不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 “很簡單,我不是已經把宮野的死安在其他勢力身上了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