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會有這種看法,屬實是庫拉索對白蘭地的作風不夠了解。 她是從朗姆那里聽到的白蘭地有多么陰險,多么狡詐。畢竟是栽在了后者手中,要是把白蘭地說得很隨性,豈不是顯得自己無能? 在思忖一陣后,她肯定說道:“我當然忠誠于組織!” 這個回答,無論是誰來問都不會錯,要是其他干部站在面前,估計就得給她個證明自己的機會了。 “是嗎,忠誠組織是嗎?” 淺倉真又自言自語地確認了一遍,他嘴角扯了扯,露出一個看起來有些高深莫測的笑容。 “那么,那位先生的命令和朗姆的命令,你會優(yōu)先去執(zhí)行前者吧?” 那位先生,是部分干部對boss的尊稱。 “......”這時候,庫拉索感覺哪里不對,但道理好像確實如此,在組織里對于每個干部而言,無論分屬哪個陣營,boss的命令都是最優(yōu)先級的。 “是的。” “那么,我,白蘭地,在組織的身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下,那位先生委任我作為組織的總負責人,我執(zhí)行的便是那位先生的意志。”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朗姆,是不是也算是我的部下呢?” 淺倉真所說并非虛假,作為組織的二把手,他在等級層面上,的確要比朗姆琴酒要高上一級,但具體實行起來的時候,出于分權制衡的考慮,琴酒等人也有節(jié)制他的權力。 “這......” 庫拉索的思維速度不慢,很快明白過來,這認同的話,不就相當于承認比起朗姆的命令,她更應該優(yōu)先聽從白蘭地嗎? 這種文字游戲,有意思嗎? 她皺眉不做回答。 “不回答是嗎?” 淺倉真看著她的表現,也沒有逼問,而是轉頭看向一邊坐著的波本。 “你的傷怎么樣?還能行動嗎?” 安室透活動了一下傷腿,說道:“基本行動沒有問題,但劇烈運動的話可能還是有影響。” “那行,原定任務中止,你偽裝一下,去找找近期當地有沒有出現什么異常事件。” 他打發(fā)波本出去調查魔法的事情。 波本問道:“異常,是指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