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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上,出場的是一群衛兵,拱衛著一個人。
伴隨著大氣的音樂,出現的人,他的行為動作卻不大氣,手里卻是捧著一枚‘頭骨’。
這頭骨破損,看起來有點陰惻惻的...
而捧著的人,卻是一臉的滿意,還有狂妄。
“智瑤啊智瑤,你這還是落到了我的手上,來人啊,將這頭骨,做成酒具,我要你沒日沒夜的看我的功績,看這殺死你,建立功業的人,哈哈哈!”
英俊的面龐,沒有半點收斂的演技。
他...他真的是焦俊恩嗎?
穿著一襲黑袍,戴著禮冠的暴君形象躍然于眼前。
就連張子霞都有些覺得不可思議,震驚道:“他真的是焦俊恩嗎?”
更讓她想不的是,不僅僅是焦俊恩的形象。
還有這話劇的表現方式。
太勁霸了吧。
頭骨做酒的劇情都出來了。
當然。
歷史就是這樣的啊。
這一次的話劇,也只是把歷史給拍出來了而已。
當年的暴君。
當年的刺客。
以表演的形式,呈現于眼前。
“哇!他真的是那個李尋歡嗎?”閨蜜小聲的說道。
完全沒想到,這位是當年的那個泡面頭的小李飛刀。
完全不一樣的形象,不一樣的感覺。
暴君。
是能將一個人的頭骨,做成酒具的暴君。
形象就先入為主的映入眼簾之中。
焦俊恩的演繹效果。
真的有點強。
“和我想象的話劇不一樣啊,我還以為演員都端著的呢。”閨蜜呢喃道。
不僅沒端著。
而且還很放的開。
放飛自我的焦俊恩!
狂笑著演繹狂躁的國王。
情緒可以感染在場的每一個人。
直到豫讓的出現。
一個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虛弱感的人。
他手中拿著匕首,顫顫巍巍的從趙襄子出恭之處埋伏。
“今日,我要為智瑤報仇!”
滿腔的怒火。
憤恨。
潛伏在趙襄子的家中,目視著自己的主公變成酒具。
那種極致的憤怒...
李清出場了!
張子霞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還是我家清哥哥嗎?”
臟污破爛的衣服,句僂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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