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罪魁禍首-《襲爵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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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真要好好請教一下伯爵大人了。請問哪條王法規(guī)定,只要你的兒子看上了某個女子,不管她是否已經(jīng)婚配,都可以隨意出手搶奪,哪怕是光天化日之下、鬧市之中都毫無顧忌?”
“哪條王法規(guī)定,在你的子嗣們公然搶奪女子時,一旦該女子的父兄、丈夫出手反抗,就可以任意給他們冠上‘反叛’之名,不經(jīng)審判便予以就地格殺,隨后抄其家滅其門?”
“請問又有哪條王法,給了你的小兒子權(quán)利,可以雇傭傭兵,夜間伏擊身懷武藝不愿臣服的婦人,意欲將其拿下后再行奸污?”
“有哪條王法規(guī)定,你的長子有權(quán)下令奸污未經(jīng)定罪的婦人,將她公然活活輪番奸污致死?隨后侵吞她家的房產(chǎn)?”
“還有哪條王法,允許你的長子隨意欺凌商賈,搶奪他們的財物、房產(chǎn),稍有不從便給人扣上‘盜賊’的帽子,公然殺人越貨,侵吞財產(chǎn)?”
“又是誰給了你們權(quán)力,膽敢調(diào)動軍隊伏擊入城的貴族,企圖將他們一舉擊殺?”
“哪一條王法批準你的長子隨意虐待、凌辱掠奪回來的女子,逼迫她們淪為玩物,甚至將她們活生生剝皮、制成飾品供他收藏擺設(shè),不時把玩的?”
少女言辭如劍似槍,邊走邊說,越說語氣越森寒,越說神情越嚴肅,到最后已經(jīng)抵近老城主不足一米之地,目光凌厲,粉臉帶煞地質(zhì)問老斯迪皮爾德道:“好一個遵紀守法的城主大人!只是,這王法該不是你家專為方便自個施暴制定的吧?”
老斯迪皮爾德被質(zhì)問得啞口無言。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所問的一樁樁一件件,無一不是他無法正面回應(yīng)的罪名,任何一個國家的法律,都不可能公然縱容貴族這般,毫無約束和原則的欺凌百姓,掠奪商賈,虐殺女子,徹底凌駕于法律之上,否則定是國將不國。
自家兒子們什么德行,將方圓百里禍害成什么模樣,他當(dāng)然是一清二楚,看著正氣凜然雙眼就快要噴火的少女,他貴為一城之主,竟然一時間無言以對,心虛地移開了瞪住少女的目光。
城主大人無言以對,不代表斯迪皮爾德家沒人回應(yīng)。須知晨曦指責(zé)的罪行,至少一半是伯爵夫人親生的兩個好兒子所為,做娘的倘若平時不縱容、不包庇、不支持,“恐怖的伊凡”又怎能養(yǎng)成草菅人命的習(xí)慣,隨便就將活色生香的女子當(dāng)成母畜,公然在家中予以活剝?在她的眼里,這些所謂見不得人的事情,滔天的罪行,完全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因此伯爵夫人冷笑著懟了回去:“簡直是荒謬!那不過是些下賤的女子,天生就是男人的玩物。我兒看上了她們,是她們的福氣,還敢嘰嘰歪歪嘚嘚瑟瑟,不知死活!好比那叫什么戴妮絲的賤貨,膽敢勾結(jié)你們謀殺我家賽爾斯,我伊凡孩兒沒第一時間揭了她的皮都算是過于仁慈了。我們家是貴族,貴族生來就是高高在上的,弄死幾個下賤的奴婢算什么事?怎么弄死她們更不是事!輪得到你這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為她們出頭?你又算是哪家的野種?”少女的指責(zé)讓她瞬間頭腦發(fā)熱,竟是極盡嘲諷之能事。
“壞了!”妻子一說話,老斯迪皮爾德便暗叫一聲。
所謂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同樣出自貴族家庭的妻子所說的這些“道理”,和他一貫的內(nèi)心真實想法是高度一致的。山高皇帝遠的曼尼福斯特城里頭,誰不知道他斯迪皮爾德家就是王法,他老斯迪皮爾德就是最高的王法代言人,長子伊凡.斯迪皮爾德就代表著強權(quán)與正義?如何解釋所謂的王法,全在斯迪皮爾德家一念之間,向來就只有斯迪皮爾德家橫行霸道的理,沒有無辜平頭百姓伸冤說法的道!
不欺壓百姓,如何以納稅為名搶奪他們的辛勤勞動成果,自己全家過上豪宅名車寶馬美食不斷的奢豪生活?
不搶劫商賈,怎么將他們走南闖北千辛萬苦掙到的金克恩據(jù)為己有,自己滿門始終保持高貴優(yōu)雅的上流生活品質(zhì)?
不強搶民女,又有哪家的漂亮姑娘傻到愿意伺候伊凡,委身于己,自己怎么左擁右抱妻妾成群到老還享盡齊人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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