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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沙靜靜等了一會兒,等兩女消化一下,然后問道:“你們怎么看?”
云虛的酒意已經變成冷汗冒出來,縮著瞳孔,沉吟道:“九天時間,從北到南,恐怕玄武總執事還沒咽氣,北周總執事就開始張羅給你發信的事了。”
話并沒有說透,但是其中暗含的意思,跟風沙的判斷相差無幾。
只是她仍然在苦惱離得太遠,鞭長莫及。
風沙卻認為北周總執事一定會阻礙趙儀。
否則給他發信就沒有任何意義。
所以,距離確實是問題,但卻是小問題。
蘇環仍處于震驚之中,腦袋里一團混亂。
“我知道恒先生是總堂派到東鳥四靈的,但……”
風沙盡量以柔和的口吻沖蘇環道:“不知道他到底是誰的人。”
現在這個時候,他必須把蘇環在總堂的背景弄個清清楚楚。
蘇環總算回神,定神道:“爹出身總堂朱雀,一直追隨陸公。”
陸公即朱雀總執事。
風沙沒有任何反應,眉毛都沒動下,好像變成聾子。因為這點交代,遠遠不夠。
蘇環咬咬下唇,道:“陸公少時家境貧寒,跟我爹一起當泥瓦學徒,后因戰亂,家破人亡,結伴逃難從軍,正是護圣營,蒙幸進了秘營,又一同被分到朱雀總堂。”
不知為何,她很緊張,磕磕巴巴的,好在事情講清楚了。
風沙恍然。
四靈偏愛孤兒和學徒,兩人又在護圣營從軍,想不被吸納都難。
幼年學工,結伴逃難,少年從軍,青年同窗,還一起朱雀總堂。
這可是最鐵的關系了。
難怪連東鳥總執事都只敢讓恒先生“病死”,真要明著殺,還真殺不了。
“我不說你可能也知道,我爹死得很冤,他是奉總堂之命,才一直維護你……”
蘇環偷瞄風沙一眼,小聲道:“后來總堂的態度突然間逆轉,為什么我不清楚,但我就是那個傳信的人,可惜來遲了一步,我人還沒到,父親他就已經病逝了。”
風沙一直不出聲,給她帶來很大壓力,比兇神惡煞還令她恐懼。
她實在承受不住,稀里糊涂一股腦全說了,甚至有點語無倫次。
這也是她頭次毫無保留地向風沙袒露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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