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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沙也好,李玄音也罷,僅是公主附屬,隨同入住而已。
李玄音隨同就隨同了,只不過多一間房的事,影響不大。
對風沙來說,著實不便。
比如是日深夜,蘇環攜王副主事扣后門求見。
兩人皆戴面罩、緊裹披風,搞得神秘兮兮的。
若非風沙回來后有所叮囑,把門衛士只會趕人不會開門。
王副主事自然是代兒子來道歉的,態度謙卑,并致歉禮。
風沙有些意外,王副主事掌有軍權,他并不想過分為難。
弄死黑爺已經足夠警告,不必把事鬧大,打算不了了之。
人家姿態擺這么低,風沙當然不會刻意刁難。
忙寬慰幾句,并明確表示既往不咎。
王副主事千恩萬謝地跟著蘇環走了。
過不一會兒,蘇環重新回返,風沙好奇道:“你拿他什么把柄,軟得這么快?”
“十年前他就是江陵玄武副主事了,第一次想爭沒爭上,第二次又趕上任松。”
蘇環微笑道:“上一次趕上我。”
風沙失笑道:“他還真是背時。”
同時拿眼神示意蘇蘇過來斟茶。
夜嬈還跟著云虛,就像趙茹還跟著他。
但他并沒讓趙茹來服侍,只叫了蘇蘇。
蘇蘇年幼嗜睡,跟著跑這一天下來,熬到現在已然有些支撐不住了。
送完茶后,站后面偷偷打哈欠,掩著嘴不敢出聲。
蘇環這時說道:“我答應他下一次推薦他接任,還表示你也會支持。”
她是青龍主事兼任玄武主事,由她推薦的繼任者,基本上板上釘釘。
風沙恍然,不是拿住人家軟肋,而是拿準了欲望。
蘇環問道:“他送的禮單你看過了嗎?”
風沙搖頭。
蘇環道:“單子上的地契和身契都還在整理,差不多明早就能給你送過來。”
風沙露出詢問的眼神。
“他已經把他那不爭氣的兒子押下了,連同其女眷一起扣在后院的幾間屋內。”
蘇環取來茶盞抿了一口,嘖嘖兩下,好像嫌難喝,轉眸道:“并著人連夜清掃,只要你想,明天就能搬進去……”
見風沙皺眉,加了一句:“當然,住不住由你,反正宅子和人都任憑你處置。”
風沙歪頭道:“你建議的?”
蘇環認真點頭。
風沙道:“這什么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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