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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同張星雨和夜嬈一樣,化妝改變了容貌。
然而,聲音沒變。
舞羅衣聽得耳熟,再一看臉,卻陌生的很。
滿心狐疑透眸涌出,遲疑道:“你是何人?”
風沙拖泥帶水地從桌子下面爬出來,連拍了幾下褲腿道:“羅衣姑娘好久不見,當初咱倆可是順風順水順路的三順之交。”
順風自然是指順風號,乘著順風號從江城到岳州,可不正是順風順水順路嘛!
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他并沒有把蘇蘇帶出來,甚至還拿背把人往里頂了頂。
舞羅衣倏然盯上風沙的臉,露出不能置信的神色,眨巴眨巴眼睛,再三確認。
總算從化妝中看出些熟悉的輪廓,忍不住伸手去指,一句“是你”脫口而出。
風沙怕她喊出自己的身份,驚喜道:“姑娘居然還記得我!陳風死也瞑目了!”
舞羅衣微怔,旋即反應過來,蓮步前挪,一下子抱住了風沙的胳臂,嫣然道:“當然忘不了,我怎么舍得忘呢!”
曖昧的語氣,媚饒神態,哪怕不用眼睛看,用耳朵聽,都能讓人聯想到柔帳、靡香和一張又軟又暖又彈的大床。
在場熱,包括高王妃和季純在內,無不瞠目結舌,然后各自轉頭,拼命裝瞎。
舞羅衣的風流在江陵很出名,風月陣仗中那些風流人士都以在她那里題字為榮。
據她那風流院里到處都題滿了字,從房內到房外,從假山到涼亭,乃至樹上。
無所不至,無所不櫻
身為胡姬,本就沒有許多約束,連頡跌氏都不過問,在江陵那就更沒人敢管了。
這種女人,跟誰好上都很正常,是以大家一聽,立時把風沙當成了又一個面首。
也正因為舞羅衣的面首實在太多,多到數不過來,所以也沒人太把風沙當回事。
季純特意提醒道:“舞姑娘認識他太好了,待下去細細詳問,定能獲知實情。”
程子佩怒斥道:“好呀!原來你們認識,還不是串通好的!”
風沙有些看不下去了,差點捂臉。
以程子佩的身份,就算直接拉著高王妃仰著頭就走,那也沒人敢攔。
只要把人帶走了,是非對錯還能繞過隱谷不成?
奈何這丫頭好像一根筋、死腦筋,看這架勢,非要當場爭出個對錯。
只能,還是太年輕。
舞羅衣看也不看程子佩,親昵地挽住風沙的胳臂道:“你來怎么也不一聲,走,去我哪兒,我給你接風洗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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