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豈知張星雨沒有生氣,反而微微一笑,打趣道:“等下再出來,她就是客人了,要好好的、賣力的招待呀!”其實是在催促人快走,聽著順耳而已。 夫妻倆笑起來,隱約有點自豪的感覺。 從樂女變成客人,身份不就變高了么? 不免與有榮焉,興高采烈拉著女兒走了。 看她那急不可耐的樣子,似乎迫不及待。 一家三口剛剛離開,岳七爺便挨近坐下,沖風(fēng)沙笑道:“怪兄弟有眼不識泰山,愚兄有一份賠罪禮物,還望兄弟莫要推辭。” 也不待風(fēng)沙推辭,隨便豎起臂招了眨 他那男寵微不可查點點頭,快步出船艙。 很快又帶著幾個人回船艙。 打眼一瞅,四個穿戴很相似的藍(lán)衣漢子,押著一男一女兩個人。 夜嬈和張星雨看到這兩人,不免臉臉相覷。 正是岸上時酒樓堵門,又乘船尾隨于后的那對一混碼頭的夫妻。 尤其對這個高髻婦饒印象非常的深。 沒等兩女想明白,岳七爺讓人把那漢子的塞嘴掏開,笑道:“城陵磯混碼頭的?認(rèn)得我是誰吧?” 那漢子露出非常緊張的神情,結(jié)巴道:“認(rèn)得認(rèn)得,七,七爺。” “認(rèn)得我就好。”岳七爺?shù)溃骸澳銈儨啂偷醮跎衔业拇嵌⑽颐矗俊?br> 那漢子當(dāng)然不敢承認(rèn),慌張到嗓子都尖利起來,“是她,她身上帶了很多白貨,一幫兄弟就攛掇人干一票好了,人是被鬼迷了心竅,沒忍住……” “她”明顯是指夜嬈。 岳七爺展顏一笑,身體往椅背上一靠,懶洋洋道:“就按規(guī)矩辦。” 他那男寵是主人肚里的蟲,對主饒心思太清楚了,沖那漢子道:“認(rèn)得七爺,還敢跟七爺?shù)拇銈冎e嗎?” 那漢子面色慘白,抖著嘴唇指畫地,把過錯攬到自己身上,替高髻婦人推脫。總之,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跟別人無關(guān)。 岳七爺那男寵下令道:“捆了手腳,再掛點石頭,給我扔水里去。” 高髻婦人立時劇烈扭動起來,奈何也被塞住嘴巴,死活不出話。 那漢子被兩個人硬拖出了船艙,很快聽得外面?zhèn)鱽磬弁ǖ乃暋?br> 一直在拼命掙扎扭動的高髻婦人立時軟成了一灘一動不動的爛泥。 張星雨和夜嬈相視一眼,難掩詫異之色。 本以為只是嚇唬饒,看樣子又好像不像。 雖然當(dāng)今亂世,人比草賤,這也太輕飄過頭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