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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她授意黃吉派人綁架商關氏,威脅工坊主,又逼死黃吉。
目的無非是瓦解工坊主的聯盟,無法抵制風馳柜坊收回欠款。
睹肆無忌憚,簡直無法無。
看這些行為就知道,徐十三在工坊區一手遮。
諸如派亡命徒攪亂蘇冷表演,挾持蘇冷等行為。
徐十三堅決否認是她授意,一切推到黃吉頭上。
風沙將信將疑,因為黃吉已經死了,死無對證。
云本真見徐十三嘴硬,就要把她拖到后面上刑。
風沙道:“十三是繪影的奴婢,讓繪影處置。”
這丫頭畢竟沒有對他動手,他就還視為自己人。
尤其表面占優的情況下,毫不猶豫地束手就擒。
這一點難能可貴。
所以,盡管死無對證,他還是愿意相信這丫頭沒撒謊。
徐十三本以為這次必死無疑,又懼又怕,膽都快化了。
驀地聽主人親昵地喚她“十三”,一下子痛哭流涕。
使勁叩謝主人寬容。
云本真瞪了徐十三一眼,琢磨回去后怎么折騰繪影。
主饒意思很明白,一級管一級的事。
繪影的奴婢當然交由繪影管教,她只需要管教繪影。
張星雨知機召來個劍侍,扶徐十三入側席,并上藥。
她不像繪聲那樣心眼。
雖然剛才氣得不輕,這會兒也沒有生出報復的心思。
甚至留在旁邊搭把手,幫忙剪開磨破并染血的布料。
風沙湊近看看,屈指輕刮徐十三腫漲的臉蛋,問道:“還疼嗎?”
徐十三含著淚、咬著唇,左右搖頭。
風沙摸摸她的腦袋,笑道:“看來你剛才手輕了,要不再來一遍?”
徐十三怯生生地求主人饒恕,若非臉上紅腫,羞怯之色一定滿溢。
因為膝蓋磨破的關系,不僅裙子撩到腰上,褲腿也從大腿根剪了。
就剩下一條“短褲”,還亮在主饒眼前。
她一個黃花閨女,當然害羞。
不由自主夾緊雙腿。
結果兩膝并碰,影響上藥。
張星雨用力掰開。
這一下就更羞人了。
風沙倒沒有多想,徐十三是繪影的通房丫頭,本來就是他的人。
就算他不想要,那也是他的,自然沒什么避諱。
隨口調笑一下,無非想讓徐十三別崩得那么緊,他還有話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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