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九章 鷸蚌和漁翁-《興風之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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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則三五人,多達上百人。
喊殺聲震天響,宛如戰場。
亂成這樣,自然沒人負責引船入泊位。
本就擁擠的航道立時堵塞。
城陵磯魚龍混雜,幫會縱橫,打碼頭已經成為了風俗。
小規模的斗毆根本是日常,三不五時來上一次。
哪怕大規模的械斗,每年也會有那么一到兩回。
每次過后,碼頭地盤的歸屬都會發生變動。
常跑這條水道的人早就習以為常。
城陵磯市集上的人更是不慌不忙,甚至都沒收攤。
別看市集離碼頭近在咫尺,碼頭上打得再厲害,也不會影響市集。
因為碼頭都是由幫會掌控,規矩嚴厲著呢!
哪怕打瘋了也沒人敢壞規矩。
可是,這次似乎與以往不同。
一直亂到晚上,官府居然一直沒有任何反應。
別說軍隊,連衙役都沒過來。
市集之中更冒起了幾處火光。
月照之下,濃煙滾滾,火光沖天。
連岳州都看見了,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民間恐慌,各方高層更是驚詫莫名。
別看那些個幫會平常威風八面,通常只是各大勢力養得狗。
搶碼頭歸搶碼頭,冒了火會燒了貨,燒貨就是砸主人的鍋。
鐵定被主人燴成一鍋狗肉湯。
如今到底是什么情況?
絕先生負手樓閣,靜靜觀望。
忽有隨從近身道:“經查,燒得都是三河幫岳州分堂的倉庫,定是人為。貨物損失慘重,粗略估計,價值十數萬貫,放火之人很精細,沒有殃及其他。因由待查。”
一貫就是一千錢,一萬貫就是一千萬錢,十萬貫就是一億錢。
十數萬貫就是一億多。
最關鍵,這些并不是岳州分堂的貨物,是別人寄存在岳州分堂的倉庫里。
自然是要賠的。
隨從略微一頓,問道:“是否介入?”
絕先生沉默少許,搖頭道:“也算好事。起碼順風號一時半兒進不來了。”
又轉頭問道:“有風使君的消息嗎?”
隨從緊張起來,小心翼翼回道:“估計應該回順風號了,否則不會離開。”
“估計?應該?”絕先生冷冷道:“老夫估計你應該快死了。”
隨從哆嗦一下,大聲道:“職下這就親自去查,仔細地詳查。”
絕先生叫住他道:“君山艦隊那邊怎樣了?海冬青還扛著嗎?”
“黃彥豹已經對她施加了足夠的威脅,可是她還是拒不交令。”
隨從額上冒著冷汗,小聲道:“她畢竟是君山艦隊的首領,深孚眾望,不久前又升為執法,死忠者不在少數,如今躲在雕鷹號上死活不下船,確實拿她沒法……”
黃彥豹乃是前武平軍副使,兼水師都知兵馬使,又稱水師都頭。
不過,他這個都頭比李含章那個都頭可是大多了,管著整個武平軍水師。
他獲得了三河幫多位高層的支持,一直在跟海冬青爭君山艦隊的指揮權。
絕先生皺眉打斷道:“不是找到了她的家人嗎?難道她還能置若罔聞?”
隨從嘆氣道:“她咬得很死,只答應她能指揮的戰艦全都按兵不動,若是再過分逼迫的話,她威脅滅了城陵磯。黃彥豹曾經試探過,這瘋女人真的敢干……”
海冬青和黃彥豹各自掌控的艦隊在數量上相差不多,實力上可是天淵之別。
畢竟黃彥豹手下是正兒八經的水師。
別說硬拼,游斗都別想打贏。
可是打城陵磯,這招太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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