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五章 當面紅杏出墻-《興風之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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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沙雙眸一定,幽芒閃爍,心道小小豎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竟敢大言不慚。
城陵磯位于岳州城北,處于長江與洞庭湖交匯處,真正意義上的洞庭湖湖口。
不僅是洞庭的命脈,還是東鳥的命脈,更承載著巨大的商貿(mào)利益。
因為貫通中原東西南北的三條水陸運線皆由此過。
沿長江上達巴蜀,下抵吳越,直至出海。
這是東西線,還有南北線。
洛陽、南陽、襄陽、江陵為西洛江線,洛陽、申州、江城為東洛江線。
兩線分別至江陵和江城之后,由長江至岳州的城陵磯,再入洞庭南下。
之后又分為兩線,一經(jīng)桂州至安南,一經(jīng)衡州至大越,經(jīng)由大越出海。
如此運線交集之中心,商貿(mào)匯聚之要地,所承載的利益多到不可計數(shù)。
誰敢獨吞,一定會被撕成碎片!
對風沙而言,被人扼住城陵磯,等于被人扼住洞庭湖湖口。
君山和君山艦隊都會成為甕中之鱉,將任人宰割。
他當然無法容忍。
岳湘見聽蒲琮口無遮攔,心中大恐,連腿肚子都開始抽筋。
跟伏劍這么久,她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嬌蠻無知的岳家大小姐,眼界非常開闊。
很清楚城陵磯乃是多方勢力的逆鱗。
大如北周、東鳥和南唐三大國,小如辰流、中平和吳越等小國,乃至各州軍使、各地幫會、各家商行等,概莫能外。
自然也包括三河幫。
想在城陵磯一家獨大,那就是在掀各方的逆鱗,還敢當著風少的面掀!
幸虧她現(xiàn)在坐著,如果站著,已經(jīng)嚇跪了。
再讓這蠢貨繼續(xù)犯蠢,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岳湘一念轉(zhuǎn)過,豁然起身,拂袖道:“見也見了,酒也喝了,我們走。”
同有七人嘩嘩起身。
風沙當然站不起來。
岳湘余光看見,趕緊擠出個笑臉,躬身攙扶。
風沙則伸手拉住了小竹。
小竹非常乖巧,一扯就動,一拽就走,毫不費力。
似乎渾渾噩噩的只剩下一具空蕩蕩的軀殼,好像沒了靈魂的行尸走肉。
有點哀莫大于心死的意味。
風沙打量幾眼,若有所思。
看來這丫頭對自己曾經(jīng)的未婚夫付出了真情。
否則不會傷得這么重,人何止木,都快傻了。
一行人魚貫出了客棧,后方傳來了數(shù)下摔碗聲。
岳湘甩手離開,蒲琮顯然又羞又惱,萬分惱火,摔碗發(fā)泄。
風沙沖岳湘笑道:“勞煩岳小姐給我找輛馬車,咱們還是各走各路好了。”
這趟收獲頗豐,豐厚到岳湘可能會鋌而走險,殺他滅口。
事若至此,他將被迫干掉岳湘。
不是不能,現(xiàn)在不行。
那就別給人家鋌而走險的機會。
保持距離是個好辦法。
就算派來一群殺手,他也可以故作不知。
總比抓個現(xiàn)行強。
岳湘臉色蒼白,向旁吩咐道:“還不快去找輛馬車。”
風少輕飄飄一句分開走,警告意味濃厚。
她有心想解釋,又實在不知道如何解釋。
如果非要跟著一同上路,豈不是坐實了她意圖不軌?
等候馬車的時候,風沙笑盈盈道:“蒲御史年輕英俊,身居高位,確是良配。”
岳湘心下慌張,撒嬌道:“湘兒跟他真沒什么,是他一廂情愿非要纏著人家。”
風沙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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