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像公主的丈夫叫駙馬一樣,尋真臺一脈的傳人的丈夫就叫先楚真君。 如此身份,如此禮拜,又如此稱呼,說明此姝是尋真臺的神奴。 風沙不搭理她,轉向郭青娥笑道:“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劍婢叫明月舒?” 雖然他臉上在笑,笑容很有些僵硬。 “明月舒尚在岳州。” 郭青娥并不意外風沙為何能從“白日初”知道“明月舒”,正容凝視道:“白日初早就應我所召,這次來得還算及時。” 其實她初到江城時,白日初已先一步抵達。 只是不敢讓飛塵知道,令其呆在城外,一直負責與道門溝通之事。 離開江城之后,白如初一路尾隨,不敢距離太近,大約一日水路。 這次突然召其現身,是因為現在時機實在合適。 風沙嗯了一聲,轉視白日初,瞳眸幽閃,殺意乍現。 當年墨修造神鬼捍御,速成墨者。 道門“換到”手后,與鍛煉神奴的秘法結合,批量黃巾力士。 后來幾經浩劫,墨道佛訂立合約,禁止此法重見天日,否則三家共誅之。 聽永寧的意思,至少擁有兩名黃巾力士,這可犯大忌了。 白日初似乎感受到來自風沙的殺意正在迅速增強,伏在地上,瑟瑟發抖。 郭青娥顯然十分清楚其中禁忌,解釋道:“她尚存理智情緒,擁有怨憎愛恨,知道疼痛恐懼,只不過比常人淡薄一些。” 這番話里說了什么并不重要,漏下沒說的才最緊關節要。 風沙聽明白了,笑道:“除了戰力無窮、唯命是從之外,與常人無異,對吧?” "target="_blank">https://e>e 就這兩點,足夠不容于世了。 盡管他兀自強忍,還是實在忍不住露出了一點譏諷的味道。 郭青娥頜首道:“然也。” 風沙見她大大方方承認了,嘴角那抹譏諷變成了一抹苦笑:“我要是現在認同她,往后道門是不是就會堂而皇之弄出一大堆這種,這種,嗯,嗯,劍婢?” 郭青娥嫣然道:“就尋真臺一脈,每代就兩名。佛門唯你馬首是瞻,只要你認同了,他們絕不會反對,何況他們理不直、氣不壯,一定默認,不敢開口的。” 雖然她沒提道門,道門自然不可能反對,同時暗示佛門也在偷偷違約。 只要當初訂立合約的三家都同意,那就可以給這個密不透風的禁令開個小口子。 風沙臉上苦笑更甚:“這算什么?先上船再補票么?” 這兩名劍婢分明早就存在,甚至存在很多、存在很多年。 只是礙于三家禁令,一直藏著掖著不敢亮出來。 恐怕道門和佛門私下里都沒少打埋伏。 看來就屬墨門最守規矩、最特么老實。 說禁就禁,哪怕常被追剿得上天入地。 郭青娥挨近一些,柔聲道:“你生氣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