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盡管他一直逼迫李含章,卻真是為了李含章好。 奈何他沒法向李含章解釋清楚,恐怕人家心里記恨他呢! 李含章嘆氣道:“我知道了。沒有其他事,我這就走了。” 他知道關竅,所以沒有記恨,反而好生感動。 雖然許主事變了很多,卻還是一位好朋友。 他現在好生后悔,不該去找火折子參謀,寧可自己一無所知。 那小子有句話說的好:無知不痛苦,痛苦的是明知卻無力改變結果。 “誰說我找你來就是為了這事?” 許主事叫住李含章道:“現在有一樁殺人劫質案。光天化日,手段殘暴,還發生在城南的丹若坊。正值賞落花的日子,目擊者和附近住家非富即貴,影響惡劣。” 李含章愣了愣,忍不住道:“衙門處理不了,交給步快啊!我現在正忙著……” 許主事打斷道:“丹若坊,丹若坊,沒聽見嗎?你以為此案發生在哪里?就在齊大小姐家門口,當著一眾官差的面。” 李含章聽得嘴巴張大,回神問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她,她人沒事吧!” 許主事遞上案卷:“就是上午的事,其他的你自己看。” 李含章展開之后,一目十行,咋舌道:“大越王子的隨從?” 許主事頜首道:“匪徒是如此報上身份。真的假的,你去查證。” “不是。” 李含章急道:“我是說查實又能怎樣?我倒是敢去抓人,你敢讓我去抓人嗎?” 之前去白云樓別院的路上,那位劉公子帶著一眾騎士硬沖了他的隊。 他派人回去稟報,結果根本沒有下文,顯然上面不敢跟大越撕破臉。 查到最后,恐怕還是個不了了之。 他干嘛要費心費力,甚至拼命之后,還沒落個好? “沒看到除了殺人還有劫質嗎?” 許主事冷冷道:“我們的女人落到他們的手里,難道不救?” 李含章頓時肅容,低下頭仔細翻看,少許后抬頭道:“我這就去。” “這件事巡防署必須出面,但不能出頭。” 許主事又把李含章叫住,叮囑道:“劉公子乃是大越王儲,更是來訪使節。一切可能影響兩國關系的事情,你都不能用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