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早就壯著膽子向主人求了情,一直等在門外,迎上來輕喚“二師兄”。
王升沒料到會被流火截住,心頭無名火生,冷笑道:“原來你還認我這個二師兄,你看你們姐妹倆現在變成什么樣了,我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和耳朵。”
他認定純狐姐妹已經成為了交際花,心中又怒又恨又惋惜又失望,偏又有一些輕松和一些陰暗的遐想。當真稱得上百味雜陳,種種情緒繁亂成糊,攪合成怒。
流火倒沒想那么多,不過給人做奴婢畢竟不光彩,見二師兄怒意盎然,不禁膽怯的垂首,紅著臉不敢吭聲。
王升深吸口氣,壓下情緒,沉聲道:“我現在沒工夫和你敘舊,你給我講講凌風其人。”
流火忙問道:“二師兄,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他惹上禍事了你知道嗎?要不是看在你們姐妹的面上,我才懶得管他。”
流火小聲道:“二師兄你別亂插手,這池水很深……”
“我能不知道深淺嗎?你又見過多少世面?別把池塘當成大海。”
王升尖酸地道:“汴州的幫會比狗還多,一個小客卿,頂破天狗腦袋上一根毛,別說那些大人物,我想打死條狗也就一棍子的事,甚至都用不著我出手。”
流火十分著急,偏偏不知道怎么跟二師兄解釋。
有關主人的一切全是機密,根本不能對別人說,就算能說,也已經復雜到根本解釋不清楚,起碼不是三兩句能夠講清楚的。
王升嘆氣道:“算了算了。跟你講你也聽不懂,我去跟那個凌風講。”
流火心里慌張,趕緊攔阻。
她好不容易才向主人求了情,如果二師兄跑進去哪句話沒講對,惹惱了主人,事情就麻煩了。
王升皺眉道:“你干嘛?是不是那凌風叫你攔著我?他居然連見我的膽子都沒有,還真是狗肉上不了正席。”
流火嗔道:“二師兄,你再這樣說主,說他,我就要生你氣了。”
王升停步,擰眉打量流火,冷不丁地道:“你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