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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們剛才還把符圖當成一個發(fā)著酒瘋、仗著家世胡言亂語的紈绔,這會兒真真切切感到了撲面的恐懼。
一個鮮活的生命,窈窕的美人,人家說殺就殺,說死就死。
誰不害怕?
本來離得很近的一些人,驚慌失措的往人群里躲。
紛紛如此,一下子空開一大片
有親隨拍馬道:“出師之前需祭旗,洞房之前當然也要染血,求的是紅上加紅,喜上加喜,大吉大利。”
符圖好像被血腥味刺激的清醒了一些,笑道:“不錯。”
恐懼的情緒迅速蔓延,不知誰起了頭,圍觀眾人開水般沸騰起來。
一個個奔逃亂竄,不乏尖叫吵嚷。
喊什么的都有,也有吵著要報官。
符圖不屑而笑,拿瘸腿踢開頭顱,歪頭吩咐道:“去,給她贖了身,把賣身契取來,算我把她買下了,做逃奴處理,免得別人說我濫殺無辜。”
自有親隨領命而去。
有個尚沒走的儒生氣得渾身發(fā)抖,大聲道:“休想混淆視聽,等官差過來,我會作證你濫殺無辜。”
符圖醉醺醺地轉身道:“當證人,那就要報上姓名出身。對了,上次也有個不長眼的家伙跳出來惡心我,好像還是官宦子弟,他后來怎樣了?”
親隨接口道:“他辱罵三爺?shù)挠H侄女,啊,就是當今的皇后,犯了十惡不赦之罪,移滅全族,男丁處斬,女眷為奴。”
“三爺好心,特意保下他的性命,還為女眷贖身,連他一起送入碼頭妓寨,讓他的親娘姐妹,老婆女兒親身幫他贖罪。另外,他也算細皮嫩肉,嘿嘿~”
一眾隨從不懷好意盯著那儒生,一唱一和,極盡威脅之能事。
那儒生臉色慘白,呆了少許,掩面而去。
這時,風吹開了當空之云,露出了新升之月。
皎白的月光灑滿小院,照亮一張白皙精致的絕色容顏,更把一襲素裙照得比雪還白。
初云不知何時現(xiàn)身于院中,似乎冷若冰霜地繃著俏臉,星眸之中實則飽含膽怯和無奈,強撐的神情予人一種心虛心慌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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