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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是覺得去北周的路途未知的危險和掣肘太多,頗有些危機四伏的感覺。
尤其六位總執事明顯有意把柴興滅佛一事往他身上壓,等同于下了殺手。
只是殺人不見血而已。
既然動了殺心,那么風沙就不能排除人家拋掉顧慮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可能性,至不濟也可以來個借刀殺人。
畢竟十年一度的四靈大會剛剛結束,正是墨修對四靈的重要性最低的時候,不得不防備有人鋌而走險。
哪怕此行有一支三河艦隊護航,相對于四靈,以及一些明里暗里敵視他的勢力來說,仍舊微不足道。
人家可以輕而易舉的正面圍剿,正面擊潰。
如果三河艦隊過不了江都,那就更加危險。
所以,只能另辟蹊徑。
只要敵人殺不了他,隨他同去北周的所有人都是安全的。
如果他死了,所有人都會一起跟著完蛋。
合則必死,分則兩活,風沙愿意賭上一把。
來個微服簡從,化妝潛行。
以此避開更高層面的麻煩,盡量將麻煩壓低到江湖層面。
那么熟稔身邊人的實力就相當重要了。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現在難得知彼,那就更要知己。
風沙看似調戲流火授衣姐妹,其實是在仔細的探詢兩人的武功根底乃至細節,做到心中有數。
正撩撥著,紀國公夫人鐘儀慧來了。
風沙已經派人跟紀國公通了氣,紀國公出使北周就在近日,此時再見鐘儀慧,無非是商量一下具體細節,想要把這一支出使船隊變成疑船。
希望紀國公保留一間或者幾間密艙,做出他隨船偷渡的樣子。
他可以偶爾搭上一程,然后又離開,弄個時有時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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