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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因小時候掉水里差點活活淹死,從此心里有了陰影,根本忘不掉被水沒頂,冷水吸進鼻腔,直往肺里灌的恐怖感覺。
盡管還談不上懼水,風沙是絕不肯把整個兒腦袋埋到水里的。
倒也不能算完全不會游泳,多少可以浮著狗刨幾下,只要頭在水上就行。
偏偏柳艷一頭扎到河里,像條體型完美的美人魚,貼身的水靠特別突顯身段。
隨著冰冷的河水再次入鼻灌肺,幼年的恐懼,彌漫腦際。
風沙不知從哪兒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龐然怪力,居然生生掙斷被揪的腰帶,一個返身四肢宛如八爪魚般緊緊纏住柳艷。
沒空感受觸感多么美妙彈軟,更生不出半點憐香惜玉的心思,扒著柳艷的腦袋往水下直按,一心只想快點把口鼻撐出水面,喘上哪怕一口氣。
柳艷武功再高也禁不住水底下這種瀕死纏斗,反手一下掐住風沙的頸側動脈。
風沙立時暈了過去。
再清醒時,已趴在地上一個勁的嘔水,嘔了半天才略微恢復神智,想要撐起身體,偏得手足無力,只感覺還算明亮,無暇注意這是哪里。
“風少風少,您還好吧?”
風沙感覺自己被人翻過身來,有氣無力的睜開眼睛,眼前是張有些模糊的花容,使勁縮緊雙瞳,瞧著是位姿色上佳的少女,十分眼熟,一時叫不上名字。
少女瞧出風沙眼中的疑惑,忙道:“婢子英夕?!?br>
風沙想起來了,送給李玄音的三名劍侍之一。
英夕把風沙扶起,靠在自己懷里,小聲道:“婢子服侍您換身干衣服?!?br>
風沙這才發現渾身濕透,不光地上灘水流溢,英夕的長裙也全被打濕。
貨船上的男人只有水手,風沙打死不穿其他男人的內衣。
英夕服侍下,風沙勉強罩了身外袍遮體,摸著手腕道:“我的手弩呢?”
英夕小聲道:“對不起風少,婢子現在是公主的奴婢,手弩不能給您。”
風沙點點頭,指著自己的衣物吩咐道:“想辦法弄干,待會兒我還要穿?!?br>
英夕應了一聲,將那堆衣物濕漉漉飛快的疊整齊,緊緊抱在懷里。
風沙隨英夕出了雜物房,順著廊道去到最里那間本該是他的艙房。
英夕敲開門,風沙雙手攏了攏松散的外袍,踏進門內。
永嘉公主李玄音坐在首席,柳艷垂手站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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