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副場景,當(dāng)真荒縱,完美詮釋了什么叫作紙醉金迷。 激得一些男子臉紅氣粗,滿場的老鷹捉小雞。多時撲空,偶爾撲中,竟是一把橫抱而起,頭也不回的往某處狂奔,頗有點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的意味。 舞伎則舞態(tài)飄逸敏捷,有如鴻鳥驚飛。遇揩油似受驚而走,過會兒又回飛而來。拒還迎,似勾似搭,竟比千依百順的小鳥撲懷更有惑力。 樂女含笑逢迎,嘴邊手上奏樂不停,偶爾跑音,別具風(fēng)。 有些男子似乎喝大了,竟是敞開衣襟,直接漏懷,一會兒貼貼這個舞伎,一會兒挨挨那個樂女,小動作不少。 一個個皆是容姿段上佳的美女,穿著鮮艷,配飾極多,稍一動作便是琳瑯脆響。看起來繁而不亂、艷而不俗,令人目不暇接,更是眼花繚亂。 當(dāng)中樂女如云,成隊奏樂。佳人甩袖,零散獨(dú)舞。 一片片榻席成圈排疊,巧妙的圍出中場。 有的榻席后面,居然直接有。垂簾一放,只剩隱約搖影。 或許這也是為什么同一榻席之內(nèi),陪侍女子眾多的原因。 只要五六位佳人圍著榻席就座,都不用刻意遮擋,客人可以隨心所,不虞被外人瞧清。 只要客人坐于邊角、陪侍的美人稍作遮掩,在外看來那就朦朦朧朧,明明知道在做什么,偏偏如同霧里看花。 榻席三面有欄桿,一面開敞口,加上四周裝飾精心設(shè)計的遮掩,形成一個似開似閉的空間。 寬大的榻席,席地可坐七八人。滿目望去,至少兩女伴一男,多則五六陪一。 一張張墨黑的榻席點綴于屏風(fēng)假山與盆景之中。 遂古館刻意將客人分隔,顯得清冷清凈。唐人館則刻意使客人聚集,顯得鬧非凡。 見得兩女,嬋嬋花容失色。 黃瑩得意洋洋道:“大家可以下注了。輸?shù)哪莻€,人人有份,嬴的那個,價高者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