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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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斜靠在門框旁,不自覺就看得久了,還是一恒回過神來,察覺到空氣中潛伏的危機,不安地抬起頭,就那么和他的視線在空中相遇。
她條件反射地向后一縮。
向淵唇角微勾,在她越來越明顯的驚恐中抬腳走過去。抱著她兩人擠在一張搖椅里,小幅度的搖晃帶來時光緩慢悠閑的錯覺,他聞著她發間的香氣,“昨晚一個人在家,害不害怕?”
一恒緊張地搖搖頭。比起獨自一人,還是他在身邊比較可怕。
向淵看她眼睫不安地輕顫著,不由想起不久之前,她對他放下心防,已經會在他面前開玩笑,他知道她的個性是活潑的,興奮起來和向涵一樣一驚一乍,現在卻被他壓迫得縮到了殼里,相處這么多天,他都沒看她笑過。
不過這事不能強求,以她現在的心情,能笑得出來倒是怪了。
收緊雙臂,向淵親吻著她,突然說,“下午我送你回家去。”若是繼續在這,再被向涵撞見,她定然會亂想。
一恒怔愣半晌,才反應過來,驚訝地看著他。她兩天前提過,左右是不用上班,不如回家去陪陪父母,當時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根本沒有想答應她的意思,今天卻主動提起,實在是奇怪。
向淵眉峰單挑,“怎么,不要?”
一恒忙說,“要、要回去的。”管他是真是假,先答應好了。
“嗯……”向淵拖長了尾音,唇瓣輾轉來到她的耳垂,說一個字,灼熱的吐息便噴灑出來,讓她肩頭跟著輕顫,“我答應你這件事,有沒有獎勵?”
一恒閃躲著他的親昵,她就知道沒那么簡單,平常他都不許她外出走走,好端端地,怎么會允許她提前回家去?
向淵低笑一聲,將她的惱怒看在眼里,也不生氣,只是仰躺進寬大的搖椅里,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堵住她要反對的嘴,兩手便沿著滑膩的肌膚向上探來。她柔軟的身體觸感極好,經過這么多天,她也認命了,清高下去只會換來更羞恥的對待,不如從一開始就乖巧順從。不過她的順從只是不反抗,絕不會迎合。
搖椅緩慢搖動,他解開她的內衣,不急不緩地揉捏著她,興致早就被勾引上來,他親著她的額角,自己解開皮帶,握著她的小手探到他的兩腿之間。
“乖,今天換你取悅我。”他的嗓音沙啞,誘哄似的,“讓我開心,到了下午,我就送你回去。”
一恒的臉因羞恥而漲紅,她直覺地要躲開,他卻強硬地圈住她的手腕,在被迫碰到那炙熱的硬物時,她咬住下唇,痛苦地閉上眼。她渾身顫抖,厭惡得恨不得立刻逃開,可他脅迫著她,抓著她的軟肋,逃也逃不了。
路是自己選的。
向淵換了姿勢,兩人面對面側臥在搖椅中,他一手托住她的后腦,親吻的熱度隨著手下動作的加快而攀升,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的指引下仍是輕顫不停,他咬著她的嘴唇,舔舐她的脖頸,含住她豐盈的頂端。哪里都是他的。
**終于噴灑出來,向淵喘著粗氣,滿意地看著她指間的白濁,吻上她,“乖,去洗一洗,收拾東西,我送你回去。”
一恒渾渾噩噩地被他牽進浴室,掌心還殘留著那里可怕的觸感,怎么洗都洗不干凈似的,好惡心。
回到家,一恒第一件事就是反鎖上門,到浴室里細細清洗一遍自己,鼻端是她熟悉的氣味,沒了向淵,她緊繃的神經終于能夠放松下來。臨走前她又被壓在車里吮吻,一恒看著鏡子里面色蒼白的自己,唇瓣卻鮮艷紅潤,眼眶又忍不住酸脹發燙。
她*的是左易,卻被另外一個男人抱在懷里侵犯,那感覺是說不出的作嘔。可她已經和左易沒有牽扯,只能默默忍受,說不定就能習慣了。有得必有失,誰讓她更想家人平安?
父母見一恒提前回來,都十分奇怪,她便撒謊她完成了手頭工作,領導獎勵她,讓她先放了假。女兒回來二老自然是開心,每天一家三口都是其樂融融地吃飯、看電視節目,日子似乎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只有在午夜夢回時,一恒翻身坐起,發現自己滿臉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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