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踉踉蹌蹌的走到哈特的舞臺前,隨便找了個石塊坐下休息,畢竟,他現在渾身酸軟無力,生命值也岌岌可危。 嘴里啃著一條烤熟的狗腿,看著臺子上的哈特表演,他還是只覺得曲子很動聽,歌詞腦子自動過濾掉。 沒辦法,他很難茍同哈特的理念,當然,這并不能阻礙他很欽佩哈特的理念,可惜,欽佩不代表認同。 哈特的觀念太過于理想化了,她的愿望,跟希望世界和平是一個性質的,很美好,但是可望而不可及。 之前,葉懷光一直以為哈特所做的只不過是無用功,但是打了一架之后,再次觀看她的演出,給他的感覺完全不同了。 現在的哈特,身上的氣息越發強烈,并且還在不斷提升,甚至在哈特的吉他附近,還能看見詭異的波紋時隱時現。 不過,現在沒人接近她身邊,整個人安全的很,現在需要擔心的反而是另外兩處戰斗。 利戴琳那邊,也不知道她剛才的戰斗到底激烈到什么程度,反正她原本的右臂處,已經消失無蹤,被她用繃帶臨時止住血,身上大大小小的血口也不少。 現在她整個人都只能勉強靠在墻邊,身邊只剩幾個空酒瓶,不過,她的精神狀態卻很好,看見葉懷光看他,還用左手招了招手,然后手一攤,找他要酒。 葉懷光只能強撐起無力的身體,來到利戴琳身邊,再給她遞瓶酒,然后幫她重新處理身上的傷口。 隨后,抱著她來到哈特的臺子下,讓她靠在一個倒塌的籃球架邊上,繼續看著哈特的演出,不一會,佐藤雪也一瘸一拐的來到他倆身邊。 佐藤雪現在左半邊上身焦黑,右大腿還有幾個孔,往外滲著血,隨后跌坐在他倆身邊,連忙給自己包扎。 可是,雖然他現在遍體鱗傷,但他在葉懷光的感知里,他的氣息,卻很詭異,整個人的氣息猶如枯木,沉寂如土。 但是仔細感知,卻發現土中深埋了一點靈光,就如種子一般,等待破土而出的那一刻。 『這小學生仔,真能忍啊,傷成這樣也不爆種?等什么呢?』 “看來,我們來的正是時候呢。” 身后傳來的聲音,讓葉懷光突然心中一緊。 『還有實驗體嗎?別鬧啊,我以為這時候不會再來人了啊!』 回頭看了一眼,心都涼了半截,兩女一男三人組。 為首的是個背著急救箱,身穿白大褂的女人,小麥色的肌膚,職業級的微笑,手中還把玩著一把手術刀,話也出自她口。 左邊是一個手里拿著扳手的,看起來像個工程師一樣的女人,胳膊和腿上還纏著繃帶,看上面已經干涸的血跡,估計傷早就痊愈了也說不定。 右邊的男子,則留著一頭漂逸長發,身穿黑色披風,手中拿著一個人頭模型,另一只手拿剪刀修剪模型的頭發。 這種奇怪的組合,若是換個場合出現,說不定葉懷光還會笑笑,可是眼前的情況,他想哭的心都有了。 而且,事情在變得糟糕的時候,總是禍不單行的,他們之前在這里殺掉的那些熊種的因,現在竟然開始結果了。 天上不時飛來一群烏鴉,葉懷光甚至能清楚的看見,其中幾只大的脖子上也戴著實驗體才會有的鐵環。 一群獵犬也在緩緩從小巷那邊緩步逼近,其中幾只體型大的,甚至已經在離它們最近的熊尸體身上下嘴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