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且這些心腹護衛們平日里被趙宗全大魚大肉的養著,衣食住行哪樣不要花錢,趙宗全不過一個冷門宗室,一年的俸祿能有多少,全賴有些祖產,這才勉強維持如今的生活。 趙宗全平日里膽小如鼠,行事瞻前顧后,只求保全自身,生怕招惹麻煩,便是同禹州的其他官員們也不敢多有來往,大半輩子了都是謹小慎微過來的。 可自打昨夜死里逃生過后,徹徹底底感受到了死亡的危機,便是趙宗全這等老實人,心里也清楚,要是再沒有任何動作的話,就只能等死。 一行人收拾行囊,召集心腹,喬裝打扮,在顧二的建議之下,扮做兵將,混入顧二北上東京的隊伍之中,一行人離開禹州,快馬加鞭朝著汴京趕了過去。 禹州距離汴京不愿,一行人又是快馬加鞭,緊趕慢趕,顧二如今可是在淮西大破反賊的大功臣,受官家之命,回京獻俘,領受封賞的,便是大搖大擺的住在驛站里,也沒人敢盤問探查。 相反沿途官員還都十分熱情盡心的招待,路上沒出半點波折,一行人順順當當的到了汴京城。 三個月的時間轉瞬就到了,明蘭親自替盛老太太打點行囊,安排人手,特意尋來王二喜,找來車三娘兩口子,又從濟海商會抽調了一隊護衛,直將護衛的人手安排到了五十人,這才放心。 晚上,**過后,王重摟著明蘭的那瘦削的香肩,享受著**過后的余韻。 “明日何時動身?”兩口子聊著聊著,就聊到了老太太回東京的事情,王重忽然問道。 明蘭道:“辰初時分!” “都已安排妥當了?” “嗯!”明蘭道:“原本照我的意思,是讓祖母走水路回汴京去的,可祖母嫌水路太慢,打算到了杭州之后就轉陸路,快些趕回汴京去。” “嗯!”明蘭道:“原本照我的意思,是讓祖母走水路回汴京去的,可祖母嫌水路太慢,打算到了杭州之后就轉陸路,快些趕回汴京去。” 王重道:“陸路也好,水路也罷,只消能夠安全回到汴京,比什么都強!” 明蘭的聰明才智可半點不下顧二,當即就琢磨出王重的話里,似是在可以強調什么,當即直起上身,俯身不解的直視著王重:“怎么聽著官人像是話里有話?” 王重迎著明蘭的目光坦然的道:“只怕祖母此行,未必會順利。” 明蘭皺著眉頭問道:“莫不是淮西那伙反賊還會反復?” “淮西剛剛經歷戰亂,十室九空,又有仲懷新練的無為軍坐鎮,便是反賊還有殘余,也掀不起太大的風浪。” 濠州等地的百姓,青壯大多都被反賊蠱惑裹挾,成了叛軍,將近半數都折在了同官軍交戰的戰場上,還有些不是投降,便是被官軍收編了。 而且淮西經過這么一場大亂,打了這么久的仗,田地大多也都拋了慌,再加上朝廷自會出臺各種政策安撫百姓,收攏民心,防止再生變故,反賊便是還要反撲,也絕對不會是在淮西。 “官人的意思是,汴京會生變故?”可明蘭的思緒轉的飛快,瞬間就找到了正確答案,當即便一臉震驚的脫口而出。 王重抬手伸出食指,在明蘭的眉心輕輕一點:“不愧是我家女諸葛,我說的正是東京。” “莫不是儲位之爭要出結果了?”明蘭下意識的再度脫口而出。 王重道:“依我看,官家心中真正屬意之人,絕非兗王和邕王這兩位,可儲位空懸已經這么多年了,如今這兩位王爺在朝中呼聲不低,暗中早已不知發展了多少勢力。 別的不說,就說年初上元節時榮飛燕之事,難道不是邕王的手筆?可事后朝中可有人替榮飛燕鳴不平?榮妃乃是官家最寵愛的妃嬪,如今官家尚在,邕王就敢如此任性妄為,連開封府、皇城司都捉不到他的把柄。 邕王昏聵,無才無德,成日只知將心思花在女人的肚皮上,可連他這樣的人都能擁有這樣的權勢,素來以精明強干著稱的兗王這么多年來又豈會沒有半點作為!” 明蘭順著王重的話往下說道:“別說是儲君之位花落他家了,便是當真落到這兩位王爺其中一位的頭上,另一位也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可說著說著,明蘭的秀目便瞪圓了,楞在了當場。 王重也跟著坐了起來,望著明蘭,嘆了口氣道:“國之儲君,以官家的身體,不出幾年,便是下一任皇帝,誰能忍住不心動?自古以來,天家又何曾有過血脈親情之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