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趙宗全卻一臉懵逼,全然沒有半點頭緒。 趙策英臉色凝重的道:“不瞞顧兄,我父子二人久居禹州,素來與人為善,從未跟人交惡,更遑論結仇了。” “既如此那就奇怪了,無緣無故的,誰會想著要團練的命呢!”顧二皺著眉頭道。 “會不會是那群反賊?”趙策英猜測道。 顧二搖頭道:“不會,要是這群反賊手下有這等精銳的死士,淮西平叛也不會這么順利了!” 沈從興也道:“似這般死士,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成的,當初咱們也和反賊交過手,可那些反賊和這群死士比起來,遠遠不如。” “那會是什么人呢?”趙策英疑惑不解的道:“我父子二人潛居禹州,從未與人結仇,誰會這么大動干戈的想要父親的性命呢?” 顧二腦中忽然閃過一個想法,隨即詫異的看著趙宗全父子二人。 顧二的表情自然瞞不過在場幾人,趙策英更是徑直問道:“顧兄可是想到了什么?” 顧二瞇著眼睛道:“我有位至交好友曾說過,這世上所有離奇詭秘的事情,那些個所謂的懸案,只要去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那個,不論再不可置信,也定然是事情的真相。” “顧兄此話何意?”趙策英不解的問。 顧二眸光微凝,看著趙宗全道:“能養出這般死士的,不是世家大族,就是累世豪門,亦或者是王公貴族!” “團練久居禹州,又從未與人結仇生冤,卻惹來死士的追殺,那就只剩下一個解釋。” “什么解釋?” 趙宗全、趙策英還有沈從興三人的目光盡皆匯聚到顧二身上。 顧二抬眼看向趙宗全道:“定是團練的存在,威脅到了某些人。” “怎么可能?”趙宗全一臉的不敢置信:“我一個小小的禹州團練使,官不過五品,能威脅到誰?” 顧二卻道:“團練莫不是忘了團練的另一個身份?” 趙宗全并非是蠢人,顧二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如何還聽不出顧二話中的意思:“不可能,絕不可能!我父子二人乃是太宗之后,向來不受朝廷重視,要不然也不會這么多年一直窩在禹州,絕不可能!” “父親!”趙策英也聽明白了:“我倒是覺得顧兄說的有道理!” “父親莫不是忘了,前些時日,父親收到的那份托孤的密旨?” “英兒!”趙宗全當即拔高了聲音急迫的喝了一聲。 趙策英卻站了起來,拱手作揖道:“父親,今日若非顧兄相幫,焉能如此順利的救下父親。” 趙宗全臉上閃過幾分愧色。 趙策英轉身沖著顧二拱手道:“顧兄莫怪,父親今日受了驚嚇,這才······” “趙兄不必如此!”顧二卻擺手一臉坦然的道:“你我一見如故,何須說這些見外的話。” 趙策英還是沖著顧二一拱手,說道:“想我父子二人這么多年來在禹州備受冷落,朝廷從未有過關照,如今卻突然從東京來了一封托孤的密旨,命我父子二人日后竭力輔佐新君,卻不知究竟是何緣故?顧兄文韜武略,胸中一片錦繡,不知能否替我父子二人參詳一二?” 說實話,顧二確實有些意外,沒想到趙策英對自己竟這般推心置腹,連此等機密之事都拿來同自己商量,要知道,二人相識不過一晚而已。 “為救我父,顧兄不遺余力,徹夜奔波,此等大恩,我趙策英沒齒難忘,顧兄若是心中有顧慮,就當小弟什么都沒問!” “趙兄!”眼見趙策英對自己這般坦誠,如此信任,饒是顧二,也不禁有些動容,當即便道:“既如此,那我就說一說我的一些猜測?” 趙策英臉上頓時露出喜色:“多謝顧兄!” 顧二道:“說來說去,無非便是立儲之爭,如今朝中儲位空懸,宗室之中,又以邕王、兗王二人同官家的血脈最為親近,呼聲也最高,可儲位空懸已有五六年了,官家卻遲遲不能定下承嗣的人選。 可這么些年寫來,邕王和兗王早已不知籠絡了不少朝臣,私底下發展了多少勢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