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翌日一大清早,王響才剛出門,就聽見了廠里的人議論紛紛,路上的人都在交頭接耳的不知說些什么,王響起初還以為是說那些跟著刑建春倒賣廠里物資的事情,也沒在意,徑自往廠里趕。 沒成想走著走著,就被人給叫住了,來人張口便道「王師傅,昨天晚上的事兒你聽說了沒?」 「昨天晚上?」王響一愣,當即問道「昨天晚上什么事情?」 「看來王師傅還不知道啊!」來人臉上當即便露出八卦的笑容,隨即湊到王響耳邊,小聲的說了起來。 從廠長深夜在辦公室幽會情人,卻被找上門來的廠長夫人當場抓住,隨即便在辦公樓里大鬧了一通,直接就在辦公室里就跟宋玉坤和他的情人干了起來,將東北女人刻在骨子里的那股彪悍勁兒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幸好保衛(wèi)科的代理科長龔彪帶著兩個保衛(wèi)科的負責巡邏的人及時趕到,把人給拉住了,不然指不定得打成啥樣子。 聽說廠長宋玉坤腦袋都被廠長夫人開了瓢。 「真的假的?」王響有些懷疑的問道。 「昨晚鬧出好大的動靜,聽說保衛(wèi)科值班的人基本上全看見了。」來人又湊到王響耳畔,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聽說動靜鬧得太大,把在咱們廠里蹲守調(diào)查的警察也給吸引過去了,聽說咱們廠長夫人不依不饒的,最后他跟廠長還有廠長的那個情人,差點沒鬧到警局去。」 王響道「昨天晚上你又不在,咋知道的這么清楚?」 「這不是一大清早聽人說的嘛!」來人笑著道。 王響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怎么才一個晚上過去,就跟上回一樣,直接變了天。 「行了行了,少說兩句,現(xiàn)在宋玉坤可還是廠長!」王響小聲的善意提醒道。 「大家都在議論!」來人道。 「別人議論那是別人的事情,可咱們得管好自己的嘴!」 看著王響臉上的凝重,來人眸光閃爍著,當即就明白了王響的意思,不管宋玉坤出了怎樣的亂子,至少他現(xiàn)在還是樺林鋼鐵廠的廠長,還是樺鋼的掌舵人,要是被宋玉坤給惦記上,穿小鞋都是小事,把工作都給折騰沒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當即便抬手掩嘴,三緘其口。 可并不是人人都像王響一樣,八卦是人們的天性,再加上刻意的宣傳,不過一天功夫,宋玉坤的風流韻事就傳遍了整個樺鋼,甚至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一大清早,宋玉坤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龔彪這個剛剛上任的保衛(wèi)科代理科長。 「廠長,不好了,昨晚的事兒不知怎么的,在廠里都傳開了,現(xiàn)在廠里都在議論。」 「什么?」原本被電話吵醒,還有些不快的宋玉坤,立馬精神百倍,隨即便是怒火中燒,對著電話另一頭的龔彪破口大罵「你這個保衛(wèi)科長是怎么干的?昨天我不是千叮嚀,萬囑咐,要保密要保密,不要把事情傳出去!你們把我的話都當耳旁風了嗎?」 「廠長,我冤枉啊!」龔彪當即便叫起了冤。 可宋玉坤哪里會管那么多,眼下只想著先把龔彪大罵一頓,出了心里的怒氣再說。 接連罵了好幾分鐘,宋玉坤這才將心中的怒氣稍稍宣泄。 「廠長,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是怎么把這件事情平息下去!」龔彪在電話里著急忙慌的說。 宋玉坤聞言面色微變,當即便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邢建春倒賣物資的桉子還沒結(jié)束,紀委的目光可一直都在樺鋼身上,偏偏就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和黃麗茹的***被老婆撞破,關(guān)鍵這事兒還被捅了出去。 只一瞬間,宋玉坤的腦中就閃過無數(shù)念頭,當即語速 飛快的囑咐龔彪道「你趕緊先把昨天晚上在場的人都召集起來,帶著他們在會議室等我!記住,我要的是所有人,一個都不能少。」 說完不等龔彪回答,臉色陰沉如水的宋玉坤就迫不及待的掛了電話,當即起身穿好衣服,簡單的洗了個臉,弄了弄頭發(fā),就徑直奔廠區(qū)而去。 等宋玉坤來到會議室,龔彪已經(jīng)帶著人等候多時了。 眼神掃過眾人,見幾張熟面孔都在,宋玉坤的目光落在了龔彪的身上「龔科長,人都到齊了嗎?」 「回廠長,都到齊了!」龔彪急忙起身招呼宋玉坤,招呼著宋玉坤坐下后,還湊到宋玉坤耳邊小聲說道「行長,剛才我問過一遍了,他們都說不是他們傳出去的,沒人承認。」 宋玉坤斜了龔彪一眼,壓下心中的怒火,目光掃過眾人,朗聲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其實是一個誤會,黃麗茹晚上去辦公室找我,是為了給我送禮,想讓我?guī)兔Γ屗馍蹶栠M咱們樺鋼當工人,我媳婦是一時沖動,誤會了我們的關(guān)系,才會鬧出昨天那么一出,不過我怎么聽說今天一早,廠里頭就傳出了風言風語?」 宋玉坤銳利如刀的目光從眾人身上一一掃過。 「咱們樺鋼是樺林乃至整個東北地區(qū)首屈一指的大鋼廠,怎么能在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之前,就在外面隨便亂傳呢!這是故意抹黑領(lǐng)導,抹黑我們樺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