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和兵哥哥拼團-《劍三之末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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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天照扶住白芷,狠狠剮兵哥哥一眼,問:“暈不暈?難受不難受?”
白芷搖頭,“還好。師姐,藥箱里有止疼藥嗎?”
張天照說有,扶著白芷到臺階上坐下。白芷拿手按著下滑的t恤,在心里深深嘆息。她一動肩膀就疼,最少今天她是沒法活動自如。這場架打的吧,真烏龍。對方損失不大,我方直接損失一半。
那邊兵哥哥已經把戰友的毛巾解開,在藥箱里翻出小瓶酒精。師姐過去,把毛巾扔到一邊,以非常專業的動作拿鑷子,澆酒精消毒,夾棉球,倒酒精。兵哥哥很自覺的把嚴柏森身邊的位置讓出來了。
師姐看都沒看他倆一眼,拿著那個鑷子和一瓶云南白藥噴劑回到白芷身邊,“手拿開。”
張天照無比溫柔地用棉球把白芷肩膀和脖子上的點點鼻血擦掉,又仔仔細細給肩膀噴上藥,才在嚴柏森仰慕的目光中丟掉那個沾血的棉球,隨便夾起兩粒棉球,潑上過量酒精,然后――在嚴柏森痛苦的呻*吟中涮涮幾下完成消毒的工作,灑上藥粉,利落的用紗布把他的胳膊纏起來,最后還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倆兵哥哥盯著那個蝴蝶結,大眼瞪小眼,哭笑不得。
師姐真小氣,報仇都不等隔夜的。白芷捂著衣服樂不可支。師姐帶著藥箱里剩下的一卷紗布回來,示意要給白芷纏一下。白芷搖頭,一本正經說:“我不要蝴蝶結。”
師姐輕聲說:“不給你打。”他給白芷纏好膀子,潔白的紗布纏得既緊實又不影響動作,而且看上去就跟沒打結似的,然后師姐還體貼地幫白芷把外衣套上了。
“醫生?”兵哥哥的臉黑得可以。
“我父母是醫生。”張天照對兵哥哥的黑臉視而不見,客客氣氣伸手,“張天照,我師妹白芷。”
“海風秋。”兵哥哥伸手。
一黑一白兩只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久久不忍分離。
另一邊,嚴柏森苦著臉給白芷道歉,“妹子,不好意思哈,剛才以為你們是來打家劫舍的,下手重了點。”
白芷搖頭微笑,“剛才我踢的也有點重,你還疼嗎?”
何止是有點重?誰家妹子一腳能把人踢出十幾米遠?嚴柏森摸著還發麻的屁股呵呵,“你們那個輕功,是怎么練出來的?”
“師傅教的。”白芷說這話時還含蓄的看了一眼師姐,以行動表示這是師門秘密,不適合和外人討論。剛才還在張天照手下呻吟過的嚴柏森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跟海風秋握手言歡的卷毛斯文男,大驚小怪,“臥槽,妹子你師兄手勁不比海哥小呀。”
“領教過了。”白芷惡狠狠的說,拿不疼的那只手摸脖子。剛才那家伙鎖她喉時,手勁確實不小。白芷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也不小,很有馬上報仇的氣勢。
緊緊握手的兩個人同時看她,依依不舍地松開手。海風秋皮黑,看不出來他的手怎么樣。師姐的白手已經變成紅手。海風秋以勝利者的姿態邀請兩位客人進屋坐。
張天照護著白芷進客廳。客廳里還有一個兵哥哥,仰面躺在沙發上,半死不活盯著天花板哼哼:“咋就末世了捏,咋就末世了捏。我這周的大明宮還沒打啊。”
“任曉南!”海風秋一腳踹過去。任曉南蹦起來,看到張天照和白芷眼睛一亮,“哎,海哥,你朋友來了!外面沒事了?能上網了嗎?”最后這句話他是問嚴柏森的。
嚴柏森無奈的搖頭,“沒網。”
任曉南哀嚎著在客廳里轉圈圈,“我要上游戲,我的精力藥水,哎瑪我去!我要找那個賤人算帳!”
海風秋的臉色很不好看,“這小子玩游戲玩傻了。你們為什么要翻墻?”
“被幾百只喪尸追。”張天照的手擱在茶幾上,兩手相握,態度很誠懇,“車子撞壞了,怕被喪尸的血液感染,正好你們那個圍墻很合適卡位。”
任曉南嘴里還在念念有辭。白芷被他嘴里不時冒出來的“大明宮”吸引,一直盯著他看,在心里琢磨:不會那么巧吧,難道這個就是南哥哥?
“既然知道有喪尸,為什么還要在外面亂跑?”海風秋惡狠狠地瞪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任曉南。
“我家的防盜門壞了,進來兩只喪尸被我們弄死了,家里沒法呆。”白芷說實活,“我們也沒別的地方可以去,就想回寧城。”
“你家是寧城的?”海風秋提高音量。
“我家是寧城的。”張天照笑的很親切,“剛才是一場誤會,非常感謝你讓我們進來。給你們添麻煩了,讓師妹休息一會,我們就走。”
“想走?你們的車不是壞了嗎?怎么走?”海風秋猛地一拍茶幾,“你們翻墻是想進來偷東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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