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可既然皇上不懼魏王余孽,這樓府的書信又是假的皇上又為何?.......”說著韓奇韞突然愣住,然后他不可思議的說道:“難道圣上,早就想打南楚了,這所謂的魏王余孽,不過是順水推舟。” 韓翊并未回答,而是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起來。 “可為何?”韓奇韞疑惑道:“陛下為何突然想攻打南楚了?我大周最大的敵人,不應該是北面的金蒙才對嗎?” “你知道樓府被抄,朝廷抄出了多少銀子嗎?”面對韓奇韞的疑惑,韓翊并為直接回答,反而慢條斯理的問道。 “據說是,白銀三百萬兩?”樓府巨貪,韓奇韞也是有所耳聞。 “去歲湘府洪災,朝廷給撥的災銀不過才一百萬兩白銀,為此朝中大臣足足吵了三天三夜。可不過抄了一個樓府,國庫一夜之間就多了三百萬兩。” “況且,本案三司會審,參與的人極多,各方下手之后,報給朝廷的數,怕是連實際的兩成的不到。” “嘶~”韓奇韞吸了一口冷氣“那便是,一千五百多萬兩。這樓府......竟有如此積蓄!” “樓府在陵京經營百年,樓鐘邰又是吏部尚書,由此積蓄,并不為其。”韓翊一副見多識廣的說道。 然而,面對父親的淡定,韓奇韞卻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老子可是刑部左侍郎,本來就是審理樓府案子的主事人之一,這參與瓜分樓府的各方勢力之中,恐怕就有他父親一份吧。光是一個樓鐘邰其中就不知蘊含了多少油水,他這老父親在刑部沉浮多年,這他韓府暗中的積蓄,怕是不比樓府要低多少。而等到老頭子行將就木的那一天,這所有的財富不就是他的了。到時候若是他的官職能在上一樓,當上吏部的三把手,那他這輩子就算是那吏部尚書的位子也不是沒有機會坐上一坐啊。 按下心中的火熱,韓奇韞陰面上義正言辭的說道:“樓府如此巨富,可見那樓鐘邰做了多少貪贓枉法的事,實在是枉為人臣。” 聽到此話,韓翊躺著饒有興趣的看著韓奇韞,看得韓奇韞直發毛,半晌韓翊才道:“你別的本事沒有學好,唯獨這虛偽二字,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調侃了自己兒子一句后,韓翊又回歸正題:“好了,這里只有咱父子而已,就不需要在裝模作樣了。這朝中的大臣們,但凡在京師待上個三年五載的,那個不是富得流油。雖說樓府在陵京經營許久,積蓄是要比尋常官員多一些,但真論底蘊來講,卻也未必排得上號。” 韓奇韞驚道:“連一千五百萬兩都排不上號?” “樓府進京雖早,但真論名門望族的底蘊卻也才不足百年,而這陵京城中最大的望族,可是扎根此處超過三百余年了。” “三百余年?這大周建國也不過三百余年,父親難道指的是?”韓奇韞手指上豎,暗示什么自不用說,可韓翊卻是搖搖頭:“宋式雖是皇族,名義上坐擁天下,但真論財富,卻也未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