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這女人也真夠可憐的了,她是不是在精神上受過什么刺激的嗎?” “她家庭變故太大,也許吧,不過,在出走之前,肯定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過。” “從赤峰過來的人很多,都是慕名前來求神拜佛的,也好像沒有這樣的一個人,你等一下,我去幫你再打聽一下。我開水壺里有熱水,你自己倒來喝,我出去了。” 許云勤本來也沒有指望在這里一下子就能得到更多的信息,但確實自己又渴又餓了,吃不上一頓熱飯,喝口熱水也很不錯。 他自己拿碗倒著熱水喝。不一會兒,白發女人帶來一個相對年輕一點的女人過來。云勤站起來讓座。白發女人說,你坐下來,她沒關系的,都是老熟人。 那年輕女人對云勤笑了笑問:“你也是赤峰來的吧,你是哪個村的?” 云勤聽口音很像是赤峰的,就說我是赤峰尚胡村的,大姐是哪里人? 女人笑著說:“我是田壺的。云勤說,怪不得你話音很像我們村的,原來我們住得這么近。” 女人繼續問:你剛才要打聽的事,我也是聽聞過,但這個女的長得怎么樣,什么時候來過這里大家真的一個也說不準確了。我也是剛早幾年來到這里,因為我說話的口音與她挺像,這里的人就說起過你那親戚的事。聽說,她在這里呆過三個月,后來有個男子找到了這里,對外人說你親戚是他的老婆,因為家里女兒自殺了,她受了刺激出走的,家人找她都找了三個月了。他勸她回家,你那親戚不肯,對別人說,這個男的她并不認識。大家都信那個男人的話,也許你那個親戚腦子受了刺激后,說話思考就糊涂起來。大家只能勸她跟她男人回家去,那女的見外人都不信她,就發起瘋病來,又哭又打又罵的折騰起來,大家就都不勸她了,第二天她人就沒有了。那男的也自那次后再沒有來過這里尋找她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