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李庸甩了甩手上的宣紙笑道。 “這兒呢!” 李麗質(zhì)好奇接了過來一看,禁不住莞爾。 “刷一個月馬?為奴為婢一個月?竟然賭的這么大?” 旁邊的春蘭等人小嘴微張,堂堂郡公啊!堂堂公主啊!竟然要刷一個月馬?要為奴為婢一個月?這確實賭的夠大的,李庸笑道。 “他們啊生怕賭的不夠大,反正我又不會輸,所以無所謂啊!” 這倒也是,李麗質(zhì)似笑非笑道。 “那郎君真的讓新羅公主為奴為婢嗎?” “她為奴為婢能干什么?只會添亂吧?我身邊的丫鬟伺候的不好嗎?干嘛讓她為奴為婢?” 李庸微微聳肩笑道,讓一個公主為奴為婢確實不像話,哪怕是因為打賭,春蘭等人也禁不住點頭,讓那什么新羅公主照顧李庸,她們還擔心照顧的不好呢!長安,風起云涌,議論紛紛,奏章就跟雪花一樣涌向了宮里,小太監(jiān)們抱著厚厚的奏章走進了兩儀殿,然而李二根本就連看都沒看,李二根本就對那些奏章沒興趣,因為那些奏章不過是老生常談,理由就是那些理由,相比這些奏章,李二還是對輿圖更加感興趣,宮里的消息也隱晦的傳了出去,皇帝不看奏章卻看輿圖,只是什么意思?這說明皇帝的意向是出兵,反對出兵的那些文官當中,也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堅定的反對出兵,聽到宮里的流傳出來的消息說皇帝不看奏章卻在看輿圖,不禁心思動搖了起來,加上新羅的使節(jié)按照李庸的指點在長安城里頻頻活動,使得支持出兵的聲音高漲起來,長安城里議論紛紛,一些朝臣更是三五成群的商議,然而魏征卻離開了長安,坐著馬車來到了李家莊,聽到魏征來了,李庸三步并做二步匆匆來到了府門前,這時候魏征上門當然是因為賭約輸了,上門負荊請罪來了,看到魏征沒有真的背著荊條,李庸不由松了口氣,若是魏征背著荊條來的話,那等于是將他架在火上烤啊!不過,即便如此,魏征親自登門賠罪也是大新聞,若不是長安現(xiàn)在因為出兵的事而鬧得沸沸揚揚,這事肯定也會引起長安熱議。 “李庸,老夫登門賠罪來了!” 魏征笑道,李庸有些無奈的笑道。 “什么賭約,不過是個玩笑而已,魏伯父何必這么認真?” 魏征笑道。 “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了,老夫確實感到十分歉意。” 李庸笑道。 “其實,在那種情況下,大家有所懷疑再正常不過了!” 魏征凝視著李庸,問道。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高句麗調(diào)兵攻打新羅的事?” 李庸沉吟道。 “不敢確定,只是有所猜測,魏伯父,里面請吧!” 李庸笑道,魏征闊步走進了府里,上過茶之后,魏征開門見山的問道。 “李庸,此事你怎么看?” 魏征目光炯炯的看著李庸,仿佛想要將李庸看穿一樣,他覺得李庸對皇帝的影響不容小覷,所以想要知道李庸的傾向,在朝堂上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李庸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李庸沉吟道。 “在朝堂上諸位同僚們的辯論,其實我聽過之后也仔細琢磨了,大家說的都有道理!” 魏征聽了不由眉頭微微一皺,李庸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大家說的都有道理?難道李庸是想和稀泥嗎?可是這件事不是左就是右,就算想和稀泥也沒法活啊!還是說李庸根本不想摻和這趟渾水?可是這事低品級的官員或許還能獨善其身,可是李庸怎么可能獨善其身?魏征沉吟道。 “大家都有道理,可這事必須有所取舍啊!” 李庸笑道。 “時過境遷,如今已經(jīng)不是隋煬帝那時候,所以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倘若大唐出兵,該出兵多少,勝算幾何?出兵有出兵的理由,不出兵有不出兵的理由,這些理由沒有對錯,都有道理,如何權衡?有句話說的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現(xiàn)在大家就是這么個心理,所以我覺得大家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冷靜下來,好好思索下,以咱們大唐如今的實力,出兵的話,到底勝算幾何?然后再決定到底是出兵還是不出兵,魏伯父覺得呢?” 魏征聽了臉色變得鄭重了起來,雖然李庸沒有明說,但是他也覺察出來了,李庸還是傾向于出兵的,但是,他還真的不好反駁,因為李庸并沒有明確說要出兵,而且他也不得不承認,李庸確實說的有道理,魏征問道。 “那以你之見,覺得大唐若是對高句麗用兵的話,勝算幾何?”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