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你們要玩,我奉陪-《皇朝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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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利州都督武士彟供述,利州府兵趕到時,你府上商隊以馬車為屏障阻擋騎兵沖鋒,并以弓箭及噴火鐵棍射殺,按大唐律,民間不得持有弓箭,這弓箭從何而來?還有,那噴火的鐵棍又是何物?”
李庸一聽果然是這樣,于是心中大定,李庸一大早就被李君羨請到了大理寺,李庸還是第一次來到大理寺,他反而一點都不害怕,反而好奇的東張西望,左看看右看看,好像在參觀旅游一樣,很快他的觀光就結(jié)束了。昨晚李庸就將情報局提供的所有情報都看了一遍,然后也找到了相應(yīng)的破綻,對于武士彟故意透露此事是何意?李庸早就情報中知道,無非就是給李二遞刀子打壓自己,然后拿到他們想要的東西罷了,李二這么聰明和有被害妄想癥的人怎么可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破綻,只是他沒有實際的證據(jù)而已,他們只是故意借此敲打自己和詐他,而他的想法就是,既然武士彟想將自己拉下水,將水?dāng)嚋喓米约好撋恚亲约涸趺纯赡芊胚^他呢,他來之前,武順武曌姐妹倆就表示不用對她們這個父親客氣,既然如此,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李庸臉色一肅,說道。
“本侯反告利州都督武士彟執(zhí)政不力,素位尸餐,利州以南三十里伏牛山土匪橫行數(shù)年不剿,懷疑與武士彟有某些牽連。”
“此話何意?細(xì)細(xì)道來。”
主持這次會審叫劉德威的大理寺官員臉色一變,一同陪審的李孝恭和魏征也臉色大變,這個細(xì)節(jié)他們還真不知道,兩人交換個眼神,看向李庸,魏征更是鄭重說道。
“華亭侯據(jù)實說來,本官一定公正對待。”
李庸聽出魏征的袒護心思,鄭重一禮,解釋說道。
“利州府兵殺到前,伏牛山土匪先行殺到,一共三百人,本侯府上運輸車夫都是各府退役老兵,戰(zhàn)斗力諸位清楚,斬殺三百烏合之眾不在話下,戰(zhàn)后審訊,土匪供出消息來自利州官衙,具體是誰不清楚,知情的匪首在戰(zhàn)斗中被殺,至于弓箭,都是從土匪手中繳獲的制式兵器,只有朝廷才有,本官還想追問一句,土匪哪來的弓箭?至于那什么噴火的鐵棍,各位大人,不覺得荒謬嗎?真有這樣的武器,我會不斬盡殺絕永絕后患?這怎么都不說通吧?”
這番話虛虛實實,環(huán)環(huán)相扣,不知情根本無從反駁,你武士彟給李二遞刀子,那我就給他潑臟水,你們要玩,我奉陪就是了,反正土匪是侯明昊暗自指使,武士彟并不知情,這盆臟水潑下去別想洗干凈,劉德威也是行伍出身,很清楚地方州府的各種小動作,養(yǎng)寇自重的事鮮有發(fā)生,最是痛恨,于是追問道。
“華亭侯所言可否屬實,如何證明。”
“本侯手上還有幾名土匪俘虜,最多明天抵達長安,屆時一問便知,大人還可以派可信之人去伏牛山匪窩查證,匪窩雖然被本官一把火燒掉,但還是有蛛絲馬跡,何況附近還有村民,一問便知。”
一番話擲地有聲,不似作偽,眾人臉色大變,如果利州都督真的養(yǎng)寇自重,驅(qū)使土匪殺官,再派府兵滅口,這個罪名就大,不等劉德威發(fā)話,魏征搶先說道。
“劉大人,本官認(rèn)為有必要追查,以證事實,御史臺會派人前往。”
“我刑部也要派人前往。”
李孝恭也表態(tài),養(yǎng)寇自重可是大罪,形同造反,誰也承擔(dān)不起后果,必須嚴(yán)查,何況他支持被李二逼著當(dāng)然這個刑部尚書也是趕鴨子上架,眼前的可是的寶貝女婿啊。
劉德威點頭說道。
“大理寺豈能落后?”
三人默契地點頭,大理寺正廳里,李庸見三人答應(yīng),于是笑了笑,不管事后能否查處武士彟有沒有養(yǎng)寇自重,有沒有指使土匪伏擊朝廷命官,一個執(zhí)政不力,匪患橫行的罪名跑不了,加上御下不力,丟失印信等罪,這輩子別想翻身,李二都保不了,火槍的事根本找到任何證據(jù),那些清理工作早就被情報局的人抹除干凈了,那些俘虜被李庸帶回華亭關(guān)進勞改營,那些專業(yè)人員把他們訓(xùn)的是服服帖帖,保證說不出什么東西來,在李庸的觀念里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他喵弄死你,想到這兒,李庸拱手說道。
“諸位,弓箭來源一事已經(jīng)陳明,另外什么噴火鐵棍之事也解釋了,若無他事本侯先行告退,近期我都在府上,有事直接派人上府告知就是。”
“去吧,等追查清楚,本官一定還大人清白。”
劉德威說道。魏征也暗示道。
“別多想,本官一定秉公執(zhí)法。”
李孝恭更是笑著說道。
“去吧,有空來府上喝一杯。”
“多謝三位大人!”
李庸感受到三人的善意,拱手一禮,轉(zhuǎn)身離開,留給眾人一個偉岸、不屈、桀驁的背影,回到宅子之后,專門負(fù)責(zé)給李庸做飯的廚娘就鉆進廚房給他弄吃的去了,時間一晃又過去兩天,第三天上午,薛仁貴親自跑來報信說。
“司令,情報局那邊回報,說長安城已經(jīng)嚴(yán)重缺鹽,不過,朝廷不知道從哪兒運來一大批鹽,今天忽然開售,將緊張局勢壓下。”
“朝廷銷售一大批鹽?”
李庸詫異地問道,薛仁貴很篤定的點頭,李庸猛然想到利州運來的十萬石,心想,不會是那批吧?案子還沒判,那批鹽應(yīng)該屬于自己,李二居然拿出來銷售,他這是一點不考慮他的感受啊,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李庸心思閃過于是對薛仁貴說道。
“我們在蜀地制作的鹽無論品相、質(zhì)量都高于其他鹽,后續(xù)產(chǎn)量很大,供應(yīng)的上,市場什么價,咱們低五文,五文可以買一斗米,只要不傻,老百姓知道怎么選,何況咱們的鹽更好。”
薛仁貴不懂商業(yè)的事情,他是個軍人,純粹的軍人,所以這些事情,李庸和他說也說不上,但是他就算是軍人不懂,也能馬上意識到李庸要和朝廷以及其他鹽商對著干,鹽商不怕,朝廷萬一發(fā)怒,后果很嚴(yán)重,忍不住提醒道。
“司令,你這么一來,別人的鹽可就賣不動了,萬一圣上追究?”
“別擔(dān)心,你去讓找老光棍,然后傳信給華亭,讓麗婉照做就是,她知道怎么做的。”
李庸語氣堅定,不容置疑,他雖然不是什么金融家,也不是資本家,但要說和這個時代的古人打市場戰(zhàn),金融戰(zhàn),他后世的那些淺薄的智商是無懼這個時代任何人,現(xiàn)在他也是家大業(yè)大的人了,西山和華亭兩個地方的上萬百姓,還有西山營的陸軍、海軍,他的七個老婆,自己已經(jīng)不再是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了,是時候為以后打算,教教李二怎么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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