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最近,她感受到了對方逐漸在失去耐心,身體遭受的傷害越來越嚴重。 今天凌晨,當自己被車子從那個不知道位置的地方帶出來的時候,她以為自己生命可能因為自己的桀驁不馴走到了盡頭。 那個時刻帶來的恐懼差點讓她發出哀求的聲音,可是一想到那些變態的性訓練和自己屈服后將帶來的恥辱,生存的欲望又被不能屈辱地活著的信念戰勝。 林可兒絕望地坐在那里,在想著這么破爛的房子沒有人會留意,如果自己被人發現時也許死了很多天了,自己會不會腐爛的面目全非? 幾個小時過去后,突然幾個人奔跑的腳步聲傳了過來,與此同時,屋內一直沒有發聲的一個人悄然隱去。 那是幾個人的奔跑聲,還夾雜著急切的呼喊:“林可兒,你在嗎?林可兒,你在哪?” 恍惚中林可兒聽見了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會是誰呢?是來救自己的嗎?自己不用死了嗎? 一定是在做夢吧? 嘴被堵著,不能發聲,也無力制造聲響,林可兒早就心力衰竭,處于一種半昏迷狀態。 “在那里。“嚴黃率先發現了林可兒,三個人百米沖刺的速度沖了過來,拿掉堵嘴的毛巾,解開繩索,林可兒如同面條一樣癱軟在嚴黃的懷里。 “可兒,睜開眼,我是嚴黃,我是嚴黃。” 林可兒耳中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嚴黃?怎么可能是他的聲音?應該還是在夢里,嚴黃不可能出現在這里。” “林可兒,睜開眼睛,我是鐘遙” “我是車前子,你沒事了。” 都是熟悉的名字,怎么都回響在我的耳邊,不管是不是真的,我要睜眼看看。林可兒努力睜開眼睛,一眼看見了抱著自己的嚴黃,看見了擠過來的兩張臉:鐘遙和車前子。 不是幻覺,真的是他們,自己最熟悉的朋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