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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旁邊一位兇神惡煞的壯男說道：“你欺負我朋友了？”

    張小白扯了扯嘴角，“我沒欺負她！”

    壯男忽然笑道：“沒事兄弟，欺負就欺負了，一個女人算什么？”

    張小白有點懵。

    壯男視線落在付雪身上，“這小妞不錯，兄弟，資源共享啊！”

    張小白緩緩站起身，“滾開！”

    壯男依舊笑著，身邊幾個人大笑。

    “你看看，這可就不好了吧？你欺負我朋友，我不介意，我現(xiàn)在只想跟她交朋友，你咋還生氣了呢……哎呀！”

    男人發(fā)出一聲嚎叫便倒了下去。

    張小白左一拳右一拳，那幾個人站著的人全部倒下。

    場面瞬間失控。

    張小白拉著付雪的手就跑。

    發(fā)動車子，在黑夜里疾馳，沒有方向開了好遠。

    最后停在一片野地里。

    看上去已經(jīng)出了市區(qū)。

    兩人大口大口喘氣，還未從緊張中或者興奮中緩過勁來。

    張小白點上一支煙，遞給付雪。

    付雪猶豫了下，接過煙嫻熟的吸了一口。

    “你怎么這么沖動？上來就干！”付雪問道。

    “跟那些人有什么廢話？”張小白笑道。

    “什么感覺？”付雪問道。

    張小白想了想，說道：“找到了年輕時候的感覺，我已經(jīng)好多年沒干仗了，興奮，刺激。”

    付雪輕聲說道：“年輕時候的你……是什么樣的？”

    張小白說道：“執(zhí)著，堅持，熱血，自信。”

    付雪略有傷感的說道：“好可惜，沒有遇見那時的你。”

    張小白笑道：“那時候，你還是個孩子。”

    付雪沉默。

    空氣突然安靜。

    過一會兒，啜泣聲從付雪的喉嚨里傳出來。

    然后……

    就像一個失去玩具的孩子。

    她嚎啕大哭。

    張小白沒有管，安靜的抽著煙，一根有一根。

    良機后，哭聲轉(zhuǎn)為哽咽。

    “你……你怎么不勸我？”

    張小白說道：“想哭就哭，哭出來就好了。”

    轉(zhuǎn)頭看了付雪一眼，張小白笑道：“小花貓。”

    她的臉上已經(jīng)哭花了，本來化妝就很嚴重，此時……

    有點像傳說中的女鬼。

    付雪抬起頭，一把扯掉假發(fā)，從包里掏出濕巾，去掉臉上的裝束。

    那張臉又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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