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從進到棉麻廠,陸天就發現有個人總看他,陸天能感受到,這個人一定有話跟他說。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棉麻廠工會副主席喬春燕。 果然,十點半多鐘,陸天幾人要走了,喬春燕快步走了上來,“陸總,上個月你去我家,看我兒媳婦,我家老郎十分感謝,說是見到你一定邀請你,去家里坐坐。” “喬主席,你兒媳張欣是我秘書,我去看看不是應該的么。”陸天回答的很官方。 “不一樣的,不一樣的。陸總,我家老郎還有幾句話讓我帶到,能不能借一步說話?”喬春燕望著陸天。 陸天沒有拒絕,跟著喬春燕來到會議室墻角處。 見其他人都走出了會議室,喬春燕一臉緊張地跟陸天說:“陸總,曹德寶來找我了。” 喬春燕的話,陸天并不意外,一個月前,陸天就提醒喬春燕,要留心曹德寶,曹德寶一定會去找他。 果不其然,曹德寶真的去找了。 “找你做什么?”陸天問。 “他說,我跟郎大平的孩子郎浪是他的,不是郎大平的,他要把孩子接走。”喬春燕向四下望望,說。 “那,這個孩子究竟是不是曹德寶的?”陸天一臉正色。 “怎么可能,我跟大平那段時間,根本不讓他碰,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喬春燕連忙說道。 “不是他的,你擔心什么?他再騷擾你,你報桉不就完了?”陸天幫他出著主意。 陸天的主意的確是最優解,不過,喬春燕并不想用。 為什么? 喬春燕心里最清楚。 當時跟曹德寶鬧離婚,確實不讓他碰。可曹德寶可不是慣病的人,只要見到喬春燕。不論什么場合,薅著她的頭發也要睡她,外喬春燕記憶中,至少有四五回。 這四五回,會不會懷上孩子,喬春燕心里沒底。 正是因為這個,她不想鬧的太僵。 聽到陸天的話,喬春燕說:“姐夫,我真要是報桉了曹德寶惱羞成怒,像五年前那樣,再捅我家大平一刀怎么辦?我覺得,還是和為貴。我想讓你給曹德寶帶個話,他要是以后不胡攪蠻纏,可以提條件。只要我能做到,就答應他。” 聽了喬春燕的話,陸天正了正身子,看著喬春燕,“喬主席,這話你跟他說不是更直接?” 喬春燕搖搖頭,嘆了口氣,“姐夫,我跟他談,他就會獅子大開口,談不攏的。” 陸天也知道曹德寶的尿性,喬春燕的擔心也屬正常。不過,他覺得這件事和他沒多大關系,沒必要參乎進去。 于是道:“按理說,這是你們家事,我不好開口。既然你說到了,我試著問問他。他要是聽我的,我就幫著你們拉個拉個,要是不聽,我也沒辦法。” “姐夫,你的話,曹德寶不會不聽的。”喬春燕臉上露出了笑容。 …… 見陸天上了汽車,曾姍瞪了他一眼,“天哥,你本事不小啊,連省里大領導的老婆都跟你眉來眼去的。” “陸天,這個女人模樣一般,你怎么還跟她接觸?”奧利亞也問。 “喬春燕是因為曹德寶的事,來找我的。我能跟她有什么關系。”陸天應聲說。 “曹德寶?這個人我怎么這么耳熟啊。”曾姍想想說。 “就是當年舉報我是港島間諜那個,要不是馬叔給我過了話,我在里面就出不來了。”陸天答道。 “陸天,就是你被調查組帶走,關上一個月那回?”馬守常想起了當年的事,問道。 “馬叔,就是那回。當時調查組想置我于死地,把曹德寶誣陷我的桉子辦成鐵桉,在里面沒少打我,要不是你仗義執言,不知道會關多長時間呢。”陸天說。 “天哥,曹德寶那么可惡,你怎么還幫他呢?”曾姍不解。 “當年,我也是利用他跟郎大平的矛盾,化解了危機。后來,曹德寶因為這個判刑了,現在出來,幫幫他,算是對他的補償了。”陸天把緣由說給了曾姍。 “原來是這樣啊,知道了。”曾姍點了點頭。 …… 從棉麻廠出來,陸天、馬守常、曾姍和奧利亞一起來到省商業公司。 中午,陸天帶著奧利亞和曾姍一起來食堂吃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