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聽了周蓉的話,周玥向鄭娟望望說:“曉晚姐,其實你要是也代言這個品牌,影響力才能更大呢。” 鄭娟聽后。微微點點頭,“玥玥,你說的對,我也算一個。你這么說,倒是提醒了我。等我們女裝上市了,就設計四個系列,我們每人代言一個系列,一定能行。” “娟兒,你這個主意好。”陸天贊許道。 “陸天,設計師我可以花大價錢找。國內找不到,就到國外找。我還是擔心產(chǎn)量,服裝紡織行業(yè)是勞動密集型產(chǎn)業(yè),以港島的勞動力和生產(chǎn)空間,我們的成本很難控制下來。你說內地再有一年就能有明確政策,真要是政策下來,我們把廠子建在廣東還是吉春?”鄭娟問。 這個問題,陸天沒有多想便答道:“放在廣東。” “廣東?為什么不放在吉春?”周蓉不解問。 “蓉兒,吉春人有一種固有的想法就是不能給資本家打工。 想在吉春順利建廠,只能與類似于棉麻廠那樣的國營企業(yè)合作,建廠周期太長。 而廣東不同,廣東人沒有那些固有思想,誰給錢,就給誰工作,建廠招工會順利很多。我的想法是,今年一年時間,通過麥秸畫讓國內外客商知道‘玥’這個品牌,同時尋找最優(yōu)秀的設計師在我們設計款式。 明年內地的政策明確后,在內地選址建廠。與此同時,玥玥參加港島小姐選美,選美之后,第一時間推出‘玥’系列女裝,到時候,你們四個要一起上陣,再港島個內地形成轟動效應。 第三年玥牌女裝量產(chǎn),不僅要占領港島市場,在內地也要做成女裝第一品牌。繼而推向日本、韓國和東南亞。” 陸天把他的想法一股腦說了出來。 鄭娟聽后,用力點點頭,“陸天,你說的,就是我想的。這個項目,我要做成獨立于振邦集團的獨立項目。我把我個人能調動的兩個億資產(chǎn)全部投在這里。要是不夠,我在資本市場繼續(xù)融資。 我們在座的五個人,未來都有玥牌女裝的股份。我占90%,陸天占4%,玥玥占3%,小寧占2%,蓉兒占1%。” “曉晚姐,要是玥牌女裝一年掙五千萬,我就能分到一百萬了?”孫小寧笑問。 “當然了。”鄭娟點點頭。 “這可比代言多多了。”孫小寧雙手叉在胸前說。 “不過,投資是有風險的,要是掙不到錢,就沒有分紅了。”鄭娟又說。 “娟姐,我姐夫說的事,就沒錯過,我覺得一定能掙到錢。”周玥眼睛里放射出光彩。 “陸天,這一次,我可把我能拿出來的錢都拿出來了,要是賠光了,你可要養(yǎng)家了。”鄭娟故意說。 陸天正了正身子,笑道:“娟兒,你放心吧,我說能掙錢,一定能掙錢的。” “那就借你吉言。陸天,還有件事我要跟你說。”鄭娟擺弄寫手指。 “什么事?”陸天問。 “白玉蘭……不,曾姍白天給我發(fā)來一份傳真,她要在春節(jié)前來一趟港島,向我匯報工作。” 鄭娟說到白玉蘭,令陸天有些心煩意亂起來。 平心而論,對于白玉蘭的感情與鄭娟、周蓉相比根本不在一個層級的。要不是有了他的孩子,要不是當年鄭娟對白玉蘭有過承諾,即便白玉蘭有她的好,和她在一起親熱,的確也很享受。即便這樣,陸天還是不會跟她重溫舊夢的。 沒別的原因,在陸天心里覺得,和白玉蘭在一起太麻煩,麻煩大過享受。 除非萬不得已,沒必要惹這個麻煩。 想到這些,陸天試著問:“娟兒,現(xiàn)在內地到港島簽證這么困難,是你這邊幫著辦的么?” “憑白家在京城得地位,辦個簽證有什么困難的?” “那,你同意她來了?”陸天又問。 “同意了。分公司負責人來總公司述職本來就是應該的,人家自己有辦法來,我當然不能攔著了。” “曉晚姐,那到時候她在哪住?”周玥問。 “她一個人來,也不好讓她住賓館。二樓三個房間。你現(xiàn)在和小寧住一屋,她也住在二樓。”鄭娟想想說。 “也好,我挺長時間沒見到花姐,也算他鄉(xiāng)遇故知了。”周玥只能這么說。 本來很開心的一頓晚飯,因為提到了白玉蘭而變得掃興起來。 吃過晚飯,與往日一樣,陸天、鄭娟和周蓉上了三樓,周玥和孫小寧沒有馬上回臥室,而是留在一樓看電視。 周蓉和鄭娟不在身邊,孫小寧向和她同坐在沙發(fā)的周玥問:“玥玥,你說白玉蘭現(xiàn)在和你姐夫真的好了?” 周玥嘆了口氣,微微點點頭說:“五年前,是白玉蘭用迷藥和我姐夫發(fā)生關系,才有的孩子。某種意義上講,我姐夫也是受害者。可這一回卻不一樣,我姐夫是在清醒時候和白玉蘭發(fā)生的關系,這樣的話,他和白玉蘭再也分不開了。” 知道了事情始末,孫小寧又問:“可我覺得無論是你姐還是曉晚姐接受了這個事實,并沒有責怪你姐夫。” “五年前,曉晚姐為了知道姐夫狀況,答應過白玉蘭。只要她能跟我姐夫重歸于好,就會給白玉蘭一個說法。 就這樣答應了白玉蘭,每年我姐夫會去京城看她,不過她也不能留在吉春。白玉蘭同意了,我姐夫才去京城看她的。沒想到,白玉蘭沒有回吉春,卻來港島了,估計連曉晚姐都沒想到,她會這樣。”周玥嘆了一口氣。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