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既然蔡曉光看到了,求證一下陸天有沒有隱瞞,也是有必要的。 于是問道:“他和那個女的,有沒有什么親密舉動?” “這個……”蔡曉光努力回憶陸天和那個高個女子的言行舉止,沉默片刻后說道: “他們兩個應該很熟悉,談笑風生,舉止很親密。兩人倒是保持著距離,沒有擁抱,也沒有牽手。可能是擔心在外面舉止親昵,被人抓走吧。” 聽了蔡曉光一番話,周蓉緊張的心放松下來, 對于白玉蘭,周蓉很清楚她的秉性。 白玉蘭根本不會在意外人怎么看她。 要是陸天真的和她有事,別說牽手擁抱,就算當街親吻,白玉蘭都不會在乎。 想到這里,周蓉看著蔡曉光說:“既然沒有親昵之舉,那就不能證明陸天和那個女人有關(guān)系。” 聽周蓉這么說,陸天當時就急了, “周蓉,你太單純了。做壞事,誰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做。 告訴你吧,離開京城前一個星期,陸天一直在那個女人家里住。 據(jù)我觀察,那間房子里沒有別人,只有他們兩個人。 我從門縫看進去,他們還在里面洗澡。孤男寡女同居一室,一住那么多天,穿的那么裸露,要說沒事,誰信?” 蔡曉光的話,與陸天說的愈發(fā)吻合起來。這令周蓉僅有的懷疑,也徹底打消掉了。 “蔡曉光,你究竟看沒看到陸天和那個女子做過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哪怕一件也行?” “這個……這個……”蔡曉光無論怎么想,也想不出什么,不停地支吾起來。 見蔡曉光一直無語,周蓉板著臉說道: “蔡曉光,謝謝你對我的關(guān)心。不過,就算陸天真的和那個姑娘同居一室,我也相信他的為人,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沒什么事,我走了。” 看到周蓉如此執(zhí)迷不悟,蔡曉光心如刀割,一臉無奈道:“周蓉,我要怎么說,你才能相信呢?” 周蓉搖搖頭,“你說什么我也不會信的。沒什么事,我走了。” 說著,周蓉轉(zhuǎn)身就走。 蔡曉光見狀,一把拉住周蓉的胳膊,“周蓉,陸天跟那個女的一定有問題,你可千萬別被他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周蓉用力掙開蔡曉光的手,“蔡曉光,我是一名已婚女人,有丈夫,也有兒子,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陸天是我的愛人,就算他跟我說的是花言巧語哄我開心我也愿意,不用你來教。” 說完,周蓉頭都沒回,大步離開。 望著周蓉的背影,蔡曉光無語凝噎,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話周蓉竟然無動于衷。 站在燈桿底下,蔡曉光實在想不出陸天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讓周蓉如此死心塌地。 他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 長樂區(qū),長樂巷。 這天下班,陸天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找白玉蘭。 陸天很清楚,白玉蘭是朵帶刺的玫瑰,雖然嬌艷,卻也扎手。 應該和她保持距離。 不過,離開京城的時候,陸天答應過白玉蘭,等她回吉春的時候,會到她家看看她。 加上出了曹德寶這件事,陸天覺得,見一下白玉蘭十分有必要。 于是下了班,便騎車來到這里。 居委會剛下班,院子的大門并沒有鎖。 陸天推車進了院子,正看見白玉蘭拿著水壺澆花。 把車停好,走到白玉蘭的近前,“花妹,澆花呢?” 聽是陸天的聲音,白玉蘭扭過頭來,翹著殷紅的小嘴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我說回吉春一定回來看你,怎么會言而無信。”陸天從白玉蘭手中接過水壺,澆起花來。 白玉蘭拍了拍手,“你這個古板些,不過還算守信。哥,我爸一會兒就能回來,晚上在我家吃飯吧。” 陸天把最后幾盆花澆好,放下水壺,對白玉蘭說道:“花妹,我今天回家有事,改日吧。” “你回家除了陪好婆哄孩子,還能有什么事?在這吃一頓飯,也不會耽誤你什么。”白玉蘭看著陸天說道。 “花妹,跟你說也無妨。今天蔡曉光請了一天假,沒有來上班。要是沒猜錯的話,他一定是到我家跟周蓉告狀去了。”陸天直言不諱道。 聽了陸天的話,白玉蘭咯咯一笑,“哥,你跟蓉姐坦白了?” 陸天點點頭,“除了那一晚酒后亂性外,其他的事都坦白了。” “那天,你是真的酒后亂性么?”白玉蘭故意說道。 “我真的是,第二天我一點都想不起來了。”陸天忙說道。 “誰知道你是真的喝多了,還是故意占我便宜的。”白玉蘭依舊不依不饒。 陸天聽她的話有些不對勁,道:“花妹,咱們可是說好了,再也不提那天的事了,你怎么要反悔啊。” 白玉蘭微微搖搖頭,輕嘆道:“我可沒說要反悔,是你自己緊張的。既然你有事,明后天來看我不是一樣。 是不是,還有其他事找我?” 既然被白玉蘭看穿了心事,陸天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 “花妹,你說的沒錯,我真的有別的事找你。” 白玉蘭忽閃著一雙杏眼,嬌聲道:“我就說么,要是為了見我,你不會這么殷勤,說吧,什么事?” “花妹,是這樣……” 陸天把郎大平勾結(jié)曹德寶、喬春燕一起對付他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白云蘭聽后,問道:“哥,你要我怎么做?”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