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時,又有一對青年男女走來。 站到站點前,男的說道:“也不知道現在去頤和園,還有沒有船了。” “還沒到八點,應該還有。”女的答道。 “要是沒有,就白去了。”男的說。 女的搖搖頭,“不會。好不容易遇到的涼快天, 不去就可惜了。” “那聽你的。車來了,別上不去車了。”男的又說。 二人的對話,被一旁站著的蔡曉光聽得清清楚楚。 這對青年男女去頤和園劃船,那陸天和那個高個姑娘會不會也是去那里了? 可頤和園那么大,就算他們去了那里,也很難找到。 去還是不去? 正當他猶豫不決的時候,一輛公交車停在了近前。 等車的人們向車門涌去。 這時候的蔡曉光只能跟著人流先了上車。 擠上車后, 蔡曉光做了決定,去頤和園碰碰運氣。 找不到陸天的話,就當出門散心了。 …… 頤和園,昆明湖。 多虧來的早一些,來晚了,還真的沒有船了。 重生前的陸天,并沒有來過京城。頤和園的印象也僅僅停留在電視畫面或是小學課本。 今天,在這個年代來到這里,才真正有了跨越時空之感,恍若隔世。 蕩起雙槳,劃到湖中央。 白玉蘭看著眼前用力劃槳的陸天,咯咯一笑:“陸天,我大伯母也是閱人無數,他都說你長得好,應該是真長得好。” 陸天將船槳垂下, “天上下雨地上走,世間誰嫌男人丑。男的長得好看, 有什么用。” “那可不一定, 你要是長得難看, 哪有那么多姑娘對你死心塌地。”白玉蘭嬌笑道。 “花妹, 咱們在一起,除了男男女女的事,就沒別的可說的了?”陸天不愿就這個問題與白玉蘭糾結。 “我和你在一起,想的就是這些,沒別的。”說著,白玉蘭雪白的藕臂伸入水中,揚起一片水花。 陸天連忙躲開,“花妹,別鬧了,衣服弄濕了,下午怎么逛王府井啊。” 白玉蘭咯咯笑道:“衣服弄濕了,還不容易,太陽底下曬曬不就好了。” “無聊。”陸天看著白玉蘭說道。 “你看,你不讓說男男女女的事,我聽你的,不說了。你反而說我無聊了。”白玉蘭嬌嗔道。 “那你愿意說什么就說什么吧,可別再揚水了。”陸天無奈道。 見陸天說話愈發放松, 白玉蘭心中暗喜。 她知道, 陸天對她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防備, 這種狀態,是白玉蘭所希望的。 “陸天,你說說以前的事唄?” “以前什么事?”陸天問。 “就是跟那個香港富商女兒的事,我想聽。” 陸天握起船槳,又劃了起來,問:“你怎么對鄭娟感興趣了?” 白玉蘭拿起手提袋中的水壺,喝了一口水說道: “蓉姐還有那個漂亮小姨子我都知道,那個鄭娟我卻一無所知,當然想知道一些。” 聽白玉蘭這么問,陸天將船槳放下, “鄭娟的命要比其他人苦很多,她看起來柔柔弱弱,骨子里十分要強。現在是否極泰來,得到她本應擁有的。” “那,她和蓉姐誰更漂亮?”白玉蘭又問。 “都很漂亮。”陸天沒有遲疑答道。 “那我漂不漂亮?”白玉蘭看著陸天,很想得到他的答案。 “你,也很漂亮。”陸天說。 “敷衍,一看就是敷衍。不說我了,還說鄭娟吧。內地要是政策變了,鄭娟要是回了吉春,你會不會跟她重歸于好?”白玉蘭問。 陸天搖搖頭,淡淡道:“我有愛人,怎么能跟她重歸于好。” “我看不一定。”白玉蘭沒好氣說了一句。 陸天沒有搭言,不愿意去想將來的事,越想越煩惱。 只是蕩起雙槳在昆明湖水面上漫無目的,劃來劃去。 對于陸天來時,來京城這么長時間,今天算是最放松的一天。 有白玉蘭在, 少了許多,人在他鄉時的寂寞。 蕩舟湖上,望著遠處的萬壽山,一種說不出的詩情畫意涌上心頭,格外愜意。 …… 岸上的蔡曉光,正在頤和園四處找尋著陸天的蹤跡。 不過,頤和園實在太大,僅僅走上一小半,蔡曉光就走不動了。 坐在路旁的長椅,蔡曉光想: 這么找和大海撈針沒什么區別,根本不是辦法。與其這樣茫無邊際的尋找,不如找個必經之處守株待兔,等著陸天經過。 可在哪等呢? 想來想去,在頤和園出口等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于是,蔡曉光快步向出口方向走去。 離路口還有一百米處,蔡曉光在樹叢中找到一個長椅。 這個位置,十分適合觀察往來游客進出頤和園。并且,這個位置很隱秘,即便陸天從此經過,也很難發現自己。 在這里守株待兔,再合適不過了。 于是,蔡曉光坐到長椅上,目不轉睛地盯著過往游客。 十分鐘、二十分周、半個小時…… 轉眼間一個小時過去了,依舊沒有看到陸天經過。 此時的蔡曉光多少有些灰心,甚至覺得自己之前判斷完全錯誤,陸天和那個高個女子,根本沒有來頤和園,是自己想當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