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就在剛才,陸天向白玉蘭方向張望時,突然發現一名身穿勞保服、戴著口罩的壯漢從湖邊林子沖了出來。 手里握著匕首,直奔白玉蘭后背扎去。 陸天清楚,他離白玉蘭還有一百多米,想救白玉蘭已經來不及了。 急中生智,向白玉蘭大聲高喊, 希冀能提醒到白玉蘭。 還好,白玉蘭臨危不亂,躲過了壯漢的第一刀。 等到七哥將白玉蘭踢倒,再要下手的時候,陸天已經到了近前。 陸天的出現,令七哥十分的意外。這個時候他才恍然大悟,白玉蘭來東湖公園見的人是誰。 不過, 現在知道已經晚了。 自從殺了二狗后, 七哥便開始留意起白玉蘭的一舉一動。 正像二狗說的那樣,白玉蘭很少出門,即便出門也跟著兩名保鏢,找不到下手機會。 不過,二狗有件事說的沒錯,白玉蘭每周都會去東湖公園。 在東湖公園北岸一個僻靜的地方,和一名男子見面。因為距離遠的緣故,這名男子是誰,七哥并不清楚。 一番跟蹤后,七哥覺得,周末在東湖公園下手是除掉白玉蘭時機。 一方面,白玉蘭沒有保鏢跟在身邊。 另一方面,東湖公園門票不便宜的緣故,來公園游玩的人很少。 還有點, 從東湖公園門口到與白玉蘭與人見面的地方, 要路經一片林子,這片林子不僅利于藏身, 殺了白玉蘭后,穿過林子翻過墻, 很難被追蹤,利于脫身。 至于七哥為什么一定要除掉白玉蘭,有他的想法。 現在二狗死了,已經被自己毀尸滅跡。 涂自強被槍斃,死無對證。 要是再除掉白玉蘭,當年的事,沒有了人證物證,只剩下二狗和涂自強的口供。 過兩年,風聲一過,他大哥再幫著活動一下,他就沒事了。 沒想到,千算萬算,沒算到白玉蘭要見的人卻是陸天。 七哥心里很清楚,他已經沒有了退路。 就算陸天是活閻王,也要拼一下,否則死的一定是自己。 想到這里,七哥心下一橫,匕首轉到另一只手, 用足氣力, 猛地向陸天扎去。 本以為他的匕首快, 未料到陸天的手更快。 匕首剛轉到另外一只手,還未將匕首送出,手腕又被陸天緊緊抓住。 陸天握緊七哥的手腕,雙手用力一翻,七哥的兩個胳膊就像麻花一般,被擰的變形。“嘎嘣”一聲,兩條胳膊同時脫臼,再也抬不起來了。 這時,陸天向身后的白玉蘭喊道:“花妹,你不是跟這個人有仇么。往右走十米有根木棍。我抓著他的手,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只要不打死就行。” “好!”此時的白玉蘭已經忘掉了手臂被刺的疼痛,將十米外的那根木棍拾了起來,走到七哥身后。 見此情景,七哥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哆哆嗦嗦喊道:“你們,你們這是用私刑,把我打死,你們也要吃官司的。” “別忘了,你是通緝犯,匕首上都是你的指紋,花妹胳膊上的傷也是你扎的,我們正當防衛,為民除害,有什么不行的。花妹,動手吧。”陸天眼睛瞪著七哥,沖花妹喊道。 “好!我今天就為民除害了。”說著,白玉蘭掄起木棍從七哥臉上打去。 一棍、兩棍、三棍…… 七八棍后,七哥的臉頓時被打的血肉模糊。手臂脫臼的疼痛,加上棒子打在臉上的劇痛,七哥再也挺不住了,身子一軟,癱了下來。 陸天見狀,沖著白玉蘭道:“差不多了,別打了,再打就死了。” 聽到陸天的話,白玉蘭扔下了木棍,似乎意猶未盡,又沖著七哥下身猛踢了幾腳。 踢完之后,白玉蘭一個人向湖邊走去,在湖邊處跪了下來,低聲道:“哥,玉蘭今天為你報仇了。你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說完,痛哭起來。 陸天知道這個時候白玉蘭的心情,這是快意恩仇后的真情流露,既然她想哭,就哭去吧。 見周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陸天沖著人群便喊道:“這人是通緝犯,吉春惡霸七哥,趕快去報警,讓他進監獄,吃槍子。” 聽到地上躺著的是通緝犯,還是臭名昭著的七哥。 圍觀群眾頓時群情激奮,有的向公園外跑去報警,更多的是圍在那里評頭論足,更有甚者走到近前,趁人不注意,狠狠踢上七哥兩腳,沒踢過癮的,還往他臉上吐上幾口唾沫。 差不多半個小時后,幾名糾察來到現場。 當糾察得知,躺在地上是通緝犯七哥時,每個人都無比高興。 一個全省通緝犯,沒費吹灰之力就抓到,這樣的立功機會,從天上掉下來,能不高興么。 手銬腳鐐給他帶上后,對陸天說道:“同志,你,還有這位女同志,要跟我們回派出所,一起做下筆錄。” 說完,又小聲對陸天說:“同志,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這個通緝犯就要得逞了。” 陸天當然明白糾察話中意思,同樣小聲道:“同志,沒有你們,這位女同志已經性命難保,更不會將通緝犯七哥繩之以法,我會在筆錄里提到的。” “好說,好說。那咱們走吧。”糾察一臉堆笑道。 陸天轉身看見白玉蘭的胳膊不停流血,道:“糾察同志,她的胳膊需要處理一下。” 一名女糾察走到白玉蘭身前,看了看白玉蘭的傷口,回身對陸天道:“她這個是皮肉傷,到派出所,我們會為她處理好的。” 陸天聽糾察說白玉蘭身上的傷沒事,說道:“好,那咱們走吧。” 這時,周玥從人群中走了過來,站在陸天身邊,“姐夫,怎么還要把你帶走?” 陸天笑道:“我是去配合糾察叔叔工作,錄一下筆錄。錄完就回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