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幾天后,涂自強家。 涂自強一死,他的房子就成了無主的。 二狗不失時機地把他的房子占上,成了他和七哥老婆吳倩幽會的地方。 吳倩三十多歲,大臉盤,水桶腰,早就不是什么鮮花, 風(fēng)韻猶存也和她搭不上什么邊。 最多,算是個女人。 二狗更多看中的,是七哥給吳倩留下的家當(dāng)。 在吉春好使這么多年,七哥家比一般家庭家底還是厚實很多。每一次和吳倩好過,吳倩多少都能給他些三瓜兩棗。有了這三瓜兩棗,又能勾搭別的燕子了。 當(dāng)然,這三瓜兩棗也不是那么好掙的。 吳倩對男女方面的事,需求格外旺盛, 盡管二狗天賦異稟,在炕上也得格外賣力,生怕吳倩不滿意,換了別人。 正當(dāng)二狗抱著吳倩在炕上滾來滾去,七哥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悄悄地從外面摸了進來。 還沒等二狗和吳倩喊人。 七哥一人一記悶棍,將二人打倒。 等二狗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涂自強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 嘴也被七哥塞上了抹布,喊不出聲來。 炕上,吳倩也是被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嘴同樣被堵上,一動不能動彈。 見二狗醒來, 七哥拿著一柄開了刃的匕首,挑破了二狗的褲襠。 在二狗下身比劃來, 比劃去, 時不時地在他重要的地方劃上兩下, 開始是劃痕, 片刻之后就變成了血痕。 二狗靠著這個天賦才能在女人堆里混口飯吃,當(dāng)然不想失去這個天賦。嚇得他身子打著哆嗦,額頭上也冒出了汗。 見二狗已經(jīng)嚇堆,七哥將塞在二狗嘴上的布扯了下來。 盯著二狗陰森森問著:“二狗,想死,想活?” 二狗喘了幾口粗氣,顫巍巍地說:“七哥,我想活,我想活。我錯了,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高抬貴手。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七哥將匕首從褲襠處移到他的臉上,用刀尖在他臉上劃了幾下,血頓時流了出來,“說吧,誰指使你舉報涂自強的?” “是,是花妹。” 二狗很清楚, 這個時候保命要緊, 知道什么就說了什么。 “花妹?她是怎么知道當(dāng)年的事的?”七哥又問。 “七哥,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 反正就是知道,還和涂自強招供的一模一樣。”二狗忙說。 “真的不知道?”七哥的匕首又遞到二狗的咽喉處。 “七哥,你就是把我殺了,我也不知道。” 二狗努力想躲過匕首,可綁的實在太緊,想動也動不了。 “你他奶奶的就是一個廢物,把你殺了有什么用。我再問你,想收拾花妹,怎么下手?”七哥的匕首又移向了二狗的褲襠,碰了碰他的大鐵錘。 二狗身子下意識地縮了縮,支支吾吾道:“七哥,今時不同往日,花妹她爸出來了。以前孫老大的小弟,不少跟了花妹,成了花妹保鏢。想近她的身,沒那么容易。” “沒那么容易?那還留著你干什么?”說著,七哥的匕首又進了幾分,二狗的大腿根處開始見血。 “我說,我說。”二狗清楚保命要緊,“花妹的一個保鏢我以前認(rèn)識,他說花妹現(xiàn)在很少出門,出門的時候最少跟著兩個人。只有周末去東湖公園,不讓保鏢跟著。” 七哥聽了心頭一動,問:“她去東湖公園做什么?” “那個保鏢說,可能是會對象。只讓他們跟到門口,不讓他們跟著進公園。”二狗知無不言,生怕七哥的匕首再進幾分。 聽完二狗的話,七哥拿起匕首在二狗眼前又晃了晃,“二狗,你說的我很滿意。除了這些,還有沒有別的了?” “沒有了,沒有了。”二狗忙搖頭。 七哥把匕首反握在手中,冷冷道:“你把知道的,都說了,留著也沒價值了。” 說著,一手捂住二狗的嘴,另一只手,握著的匕首用力插進他的心窩。 …… 吉春,松花江醬油廠。 陸天剛到廠里不久,就被曲秀貞叫到了她的辦公室。 上一次被調(diào)查組帶走后,曲秀貞和陸天便保持著微妙距離。不想讓其他人覺得,他們走的很近。 正因為這樣,陸天和周蓉也很長時間沒去馬守常家了。 連春節(jié)都沒過去。 大多時候,曲秀貞喊陸天到她辦公室,通常會有其他人跟著。即便沒有其他人跟著,為了避嫌,也會敞開辦公室門說話,生怕被人抓到什么把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