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看到這里,陸天心道:“難道真的是白玉蘭對二狗動手,才把涂自強抓起來的?” 正想著,民警押著涂自強向胡同外走來。 驅(qū)開圍觀的老百姓,推著涂自強上了警車。 上警車前,涂自強似乎發(fā)現(xiàn)了陸天的存在,目光向陸天望去。 陸天沒有回避,迎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四目相對,陸天能感受到,涂自強目光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直到被押上警車,他才收起了目光。 涂自強絕望的眼神表明,這一次兇多吉少。 聯(lián)想到被抓的人中沒有二狗,看來,白玉蘭一定從二狗那里找到了突破口,民警才將涂自強抓捕歸案的。 “沒想到白玉蘭竟然有這么大的能量,看來之前對她小看了。”陸天心道。 涂自強被抓走的消息不脛而走,光子片響起了一陣又一陣鞭炮聲。 中國民間傳說,年是一個惡獸。 放鞭炮方能將他趕走。 今天,光子片惡霸臭地賴涂自強伏法,令這個春節(jié)更多了一份喜氣。 鞭炮此起彼伏,直到陸天和周蓉回到家里,還沒有停下來。 進到家門,周玥上前問道:“姐,姐夫,還有十多天才過年呢,外面怎么這么多人放鞭炮啊?” “大家開心,所以就放了。”陸天拽了拽周玥的小辮說。 “今天,大哥和二哥都回家了。我家應(yīng)該是最開心的,我們也去放鞭吧。”周玥甜甜說著。 “行,把那個五百響的大地紅拿出來,都給放了。”陸天說。 “好的姐夫,我去取。”說著,周玥甩著小辮去到里屋。 這時周母說:“陸天,那掛鞭不是給秉義秉坤結(jié)婚時候準(zhǔn)備的么,現(xiàn)在就放了?” “媽,今天高興,全放了。明天再去買。”周蓉笑著說。 “好,你們開心就行。”周母一臉堆笑道。 …… 光子片,周家家宴。 今年周家的春節(jié)家宴,在座的人與兩年前沒什么不同。 可在座人的身份卻大有不同。 兩年前,郝冬梅、陶俊書還是周秉義和周秉坤的女友,現(xiàn)在成了周家媳婦。 兩年前,還叫馮玥的周玥,現(xiàn)在成了周家的小女。 變化再大, 不變的,是周家人濃濃親情。 與往年一樣,吃過晚飯,就是周家年輕人高談闊論的時間。 這個時候,周父周母會很自覺的回到他們的房間,不打擾兒女們閑聊。與兩年前不同,今年家里多了小長樂,老兩口也有了他們的快樂。 撤掉桌上的碗筷,換上花生毛嗑糖果茶水。 這里就成了年輕人的世界。 按吉春人常用的虛歲來算,過了這個春節(jié), 周秉義二十八歲,郝冬梅二十六歲,陸天二十六歲,周蓉二十四歲,周秉坤二十二歲,陶俊書二十一歲,周玥十四歲。 不是年輕人的世界,還是什么。 “陸天,有件事跟你說一下。”郝冬梅開口道。 “冬梅姐,什么事跟陸天說,不跟我說。”周蓉磕著瓜子說道。 “我和陸天說的是郝家的事,當(dāng)然跟他說了。”郝冬梅淺笑著。 “郝家的事?這么看來,以前我是你的小姑子,將來你要成了我的小姑子了。” “咱們不是都說好了么,以后你還叫我冬梅姐,我還叫你周蓉,哪有那么多小姑子。” “冬梅,什么事?”自從周蓉不再叫郝冬梅嫂子后,陸天也不再叫嫂子了,而是直接稱呼冬梅。 本以為周秉義會不樂意,卻未料到周秉義十分滿意這個稱呼,直言叫的好。 正像陸天跟周蓉說的那樣,陸天是郝冬梅的哥哥,是周秉義最希望看到的。親上加親之后,兩家的距離拉近了許多,他的心理負(fù)擔(dān)不再像以前那么重了。 聽陸天問到自己,郝冬梅說:“陸天,我媽要解放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