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就去看看,用不了多長時間?!标懱煊直Я吮Ш⒆樱x開了家門。 …… 光子片離白玉蘭住的長樂巷將近五里地。 平時的的話,半個多小時差不多就能走到。 今天下了大雪,大路小路都是積雪,十分難走。 走了一個半小時,方才來到白玉蘭家。 進到大院,院里的積雪已經被清理干凈,陸天走到白玉蘭所住的廂房前,敲了敲門。 不多時,屋里傳來白玉蘭的聲音,“誰啊?!? “我,陸天?!? 聽到是陸天聲音,白玉蘭連忙打開的門,“陸哥,快進來?!? 陸天在門口用力跺了跺腳,把鞋上的雪跺下,又把身上沾的雪花撣了撣,跟著白玉蘭進了屋。 看到炕桌上堆著的火柴盒,陸天問:“白玉蘭,你在家糊盒呢?” 白玉蘭點點頭,嘆了口氣, “我剛從里面出來的,沒有工作,只能做些雜七雜八的。要不,會被人說成游手好閑的女盲流。” “閑著也是閑著,就當鍛煉手指了。”陸天安慰著。 “我倒沒覺得什么,就是擔心我爹從里面出來后,知道我干這樣的活,一定會不高興。像你說的,再怎么講,我也是個格格。”白玉蘭自嘲道。 聽白玉蘭這么說,陸天知道,她對自己已經完全信任了,否則,無論如何都不會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也沒什么,就當是格格體驗生活了?!标懱煨χf。 “陸哥,你就別取笑我了。我沒覺得有什么不妥,勞動讓我變得更堅強。陸天你坐,我給你倒杯水。”說著,白玉蘭拿出茶杯,一杯水倒上。 走了一個多小時,陸天也是口干舌燥,咕嘟咕嘟喝了幾口后,一本正經說道:“白玉蘭,當年殺害孫老大的真兇,我查到了。” “真的!”聽到陸天的話,白玉蘭眼睛一亮。 “是。”陸天點點頭。 “是誰?”白玉蘭忙問。 “局是七哥設的,動手的是涂自強?!? 陸天原原本本將案件經過講給了白玉蘭。 “涂自強?怎么會是他?我記得當天,他并沒有出現在現場?。俊卑子裉m不解道。 “那是因為漁碼頭倉庫地下室有個小門能通到外面,涂自強就是從那進來的?!标懱旖忉尩?。 “原來是這樣。那還等什么,報案抓他啊?!卑子裉m激動道。 陸天沒有回答,只是搖搖頭。 白玉蘭見狀,問:“怎么?不能抓他么?” 陸天側過身子,看著白玉蘭說道: “這個案子已經過去三年了,很難再找到物證。 當年在現場的,只有孫老大、沈建平、七哥和涂自強四人。 孫老大和沈建平都不在,死無對證。這種掉腦袋的事,就算舉報,涂自強和七哥進去也不會承認。 沒找到證據之前,舉報還不是時候?!? 聽完陸天這番話,白玉蘭問道:“陸哥,孫老大怎么被殺的,你怎么知道的?既然你能知道孫老大被殺全過程,就一定有目擊人了,你讓這個目擊人作證,不就完了?” “這個……”白玉蘭的問話,令陸天不知怎么回答。 其實,在來的路上,陸天就想到了白玉蘭一定會這么問。陸天也一直在想怎么跟白玉蘭解釋??勺吡艘宦罚瑹o論怎樣冥思苦想,都無法自圓其說。 現在白玉蘭真的問了,陸天一時不語起來。 見陸天不說話,白玉蘭問: “陸哥,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目擊人不方便說?要是不方便,我就不問了。” 白玉蘭果然是個通透的姑娘,想到陸天心里面了。 聽了白玉蘭這番話,陸天輕嘆一口氣: “白玉蘭,你知道我難處就好。這個目擊人確實不方便說,更不要指望他能出來作證。 我們只能想辦法,讓七哥或是涂自強開口?!? “這樣掉腦袋的事,哪有那么容易承認?!卑子裉m輕輕搖搖頭。 “你說的對,我也一直想不出辦法?!标懱煊行o可奈何。 沉默片刻,白玉蘭開口:“陸哥,既然涂自強這么怕你,你把他抓起來,用上手段,他不就承認了?” 陸天擺了擺手,“濫用私刑,不僅違法,取得的口供,審判機關也不會采信。弄不好,我們都得進去。 那么做,不行的?!? 白玉蘭能聽懂陸天話中的意思,知道這樣確實不行。 “陸哥,你說的對,這樣確實不行。 有件事我想問問,除了這四個人外,會不會還有其他知情的人?或是相關的人?” 白玉蘭的問話提醒了陸天,他突然想到一個人,【求助功能】給的結果中提起過,七哥之所以要做掉沈建平,除了嫁禍給孫老大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沈建平和他老婆吳倩有染。 吳倩與沈建平有這層關系,她或許能知道些什么。 第(2/3)頁